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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輕的想象中,她已經做完了這一切。
可是事實上,她卻只是站在電梯裡,靜立原地一動不動。
車往後開,一點一點倒出去,在電梯門關上的那刻,開出了視線。
。
投資的事談得十分成功,事成當天秦瀚聯絡陳輕說了這件事,她陪著附和開心完,沒兩分鐘就接到了孟敬的電話。
“上次那件事不會再發生了,你公司那邊,就當做我給的補償。”孟敬還是那般乾脆利落,一接通便開門見山,“晚上有個飯局,你和我一起去。”
“我?”陳輕還在消化他的前一句,聽到後一句立時一怔,“我為什麼要陪你去……?”
“就憑我現在是你的財主,財大氣粗這個理由足夠麼?”他不說廢話,“一個小時後到,你準備好。”
陳輕沒喊住他,盯著手機看了看,想打給秦瀚問個具體,又怕他知道後會擔心,嘆了口氣,不得不迎頭接受事實。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她家樓下,不僅司機和車來了,孟敬也在車裡坐著。
陳輕挑了套保守的衣服穿,不太情願地挪著步子上車。
“你屬烏龜?”他挑了挑眉,話問得不是很友善。
她撇了撇嘴,沒說話。
“我們要去哪?”開到半路,她問,“和誰吃飯?”
“反正不會毒死你。”孟敬白了她一眼,“哪來那麼多問題?”
陳輕悻悻閉嘴,面上雖然不敢顯露,心裡卻對他惡劣的態度很是不滿。
這人之前還有所收斂,只是偶爾流露出看不起人的一面,現在成了他們公司的“大腿”,越發肆無忌憚了。
惹人厭得很。
吃飯的地方訂在一家看起來非常高階的酒店,陳輕跟在孟敬身後,一進門就有人恭敬迎上來,將他們帶到了樓上的包廂裡。
客人陸續到達,桌子很大,人卻不多,加上他們兩個,總共只坐了六個人。
陳輕自然坐在孟敬身旁,沒一會兒便頭疼開了,若只是吃飯倒沒什麼,她怕喝酒,真的怕,這兩個字已然是她的死穴。
她靠近孟敬,小聲對他低語:“我能不能不喝酒?我的胃不行……”
孟敬斜了她一眼道:“意思意思,拂人面子不好。”
“三口?”這是她的極限。
聞言,孟敬輕嗤一聲,“你在逗小孩?”
“我……”
“別廢話,周先生站起來了,端起你的杯子!”他收回目光,壓低聲音提醒。
陳輕抬眸看去,對面姓周的那位果真站起來敬酒了,她臉色一白,手僵在腿上,彷彿有千斤重。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旁邊傳來孟敬低沉的警告。
她咽咽喉嚨,僵僵端起杯子,聽到周先生那句“我多敬陳小姐兩杯”,心頭咯噔一跳,霎時有種即將赴死的悲壯感。
在孟敬寒意森森的眼神下,陳輕和周先生碰了三杯,這還沒完,其他三位也陸續敬酒,她一下子喝了十多杯。
有啤酒有紅酒,她已經分不清口感的區別,鼻端舌尖全是酒精味。
途中,孟敬側目看了她兩眼,那眼神彷彿在說——“裝什麼就知道你能喝”。
陳輕沒有理他,也不想理他,放下杯子,喉嚨無意識吞嚥著,有些呆。
一開始沒感覺,她正疑惑著,又被旁邊的孟敬拎起來,讓她繼續喝。
趕驢上架,還不能甩臉子,她努力擠出笑,可怎麼看都跟哭喪似的,坐下後還被他教訓了兩句。
陳輕沒吭聲,不是因為不高興,這回是真的沒辦法理他,胃絞起來,額頭滲汗,她強裝鎮定地坐著,手已經開始顫。
胃和胃部上方一起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