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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關機。”說完下一秒便掛了電話,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
賀鈞言抒了一口氣,一靜下來,煩躁立時席捲上頭。
好端端的約她做什麼?她越不聯絡他,他應該越高興才是,怎麼現在倒主動把麻煩攬上身了?
古怪!
抓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他起身,大步流星走出辦公室。
人真的不能同情心氾濫,從街邊和她遇上的那晚開始事情就有點跑偏了,一碰上她不是麻煩事纏身,就是心情被破壞。
賀鈞言拿出煙,咬住點燃,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陳輕和他,肯定八字不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去打麻將,只是好些天沒碼字手速慢了,從白天到現在這個點才碼完這章QAQ明天要起早一點,早一點開始碼字早一點更新……
【又短又小的閒話劇場】
賀先生:我和陳輕肯定八字不合!
鹹醬:??你們哪是八字不合,你們分明是八字太合簡直合過頭了好嗎!
賀先生:……你確定?
陳輕:嗯哼。
賀先生: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這才是正確的自問自答方式,滿分!#
☆、第12章
陳輕在容城待了八天,住在離家不遠的酒店裡。
她家位於一條老巷子,小小的一間二居室,不僅外面舊,裡面也都是舊的。房內不透氣,每到下雨天,屋裡就一片悶溼,尤其梅雨時節,一連二十多天的雨,簡直就像噩夢。
接到賀鈞言電話的那天,陳輕終於決定回去一趟。
室內靜謐毫無人氣,零星老傢俱擺放的位置不變,全都蒙上了灰,許久沒開門,環境悶窒,不少已經開始長黴朽壞。
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踏出步子,猶豫的原因,不止是空氣中惡劣的氣味。
目光緩慢掠過屋內陳設,視線中彷彿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豔俗的臉上眉頭無時無刻不皺著,深抿的薄唇永遠蘊含怒氣,一個不順心,塗著鮮豔指甲的手掌就重重揮下來。疼痛襲來的片刻,掌心的繭也將她千方百計想要掩飾的粗劣,暴露地清清楚楚。
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外表濃麗,不甘平庸,然而卻一輩子都低劣、市儈,只能用濃妝豔抹武裝自己,被廉價化妝品包圍,還每天做著光鮮亮麗的白日大夢。
她是陳輕的母親,人生的前幾十年裡,她們朝夕相對。
對陳輕來說,比起這個房子,她才是真正的噩夢。
滿屋子被追打、蜷縮在牆邊瑟瑟發抖承受巴掌和腳踢的記憶,一個接一個浮現。
閉了閉眼,陳輕攥緊手心長抒一口氣。
待胸口鬱氣慢慢散去,她緩步走進去,手從各處撫過,心中一片澀然。
裡面有兩間臥室,其中一間是她的,陳輕試著擰了擰門把手,用力推了推,木門底擦著地面滯重響了一聲,一股潮溼黴味撲面而來。
書桌、床和衣櫃,是房間裡僅有的三樣東西。
陳輕走了兩步,發現小房間裡沒哪能去,便在書桌前站定。拉開抽屜,意外地費了點勁兒,裡面裝著一些作業本和雜物,擱了太久,紙頁溼了又幹,略微卷皺不平。隨手往下翻,忽見底下壓著一本硬殼本,她一頓,拿出一看,發現是自己以前的日記本。
當初去大學報道時,她只揀了證件和幾樣必需用品,其餘都是之後買的,尤其那時已經很久不寫日記,於是便沒有帶上。
外殼上的小鎖鬆動,輕輕一掰就掉落下來,陳輕翻了幾頁,幾乎都是負面內容,捱打捱罵後的痛苦委屈、對現狀的煩惱、覺得人生灰暗的早熟感慨,每一頁都在向她重述當初的無助和絕望。
唯獨有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