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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願,周以澤眼神暗了暗。怪不得有些面熟呢,那次木棉樹下,要吻宋蒔的男生,就是他。
盛亦文看熱鬧不嫌事大,「既然都是同學,要不要一起吃飯?」
「不了,我們用餐時間只有半小時,等下還有會。」拒絕完盛亦文,周以澤將目光轉移到宋蒔身上,「有空聯絡,再見。」
宋蒔當句客套話聽過就罷。
怎麼聯絡?加微信她沒透過,也沒留電話號碼,難不成純靠偶遇?
世間才沒那麼多巧合。
點完菜,盛亦文就宋蒔剛剛的表現發表評論,「丟死個人,我都不想承認咱倆是朋友。」
「我怎麼了?」
「你滿臉都寫著,白月光來了,我好緊張~」
宋蒔嘴硬:「那只是你的臆想。」
「咱倆認識多少年,我還不瞭解你。」
好吧,宋蒔承認,不論經歷過多少大場面,周以澤一出現,她就會手足無措,心跳如鼓。
這大約是病,無藥可醫的病。
整頓飯宋蒔都心不在焉。
周以澤同她隔開好幾桌坐著,她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老往那邊飄。
盛亦文用筷子挑出魚眼珠,遞到宋蒔面前恐嚇道:「再偷瞄信不信我也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周以澤不比她好多少,大家聊正事呢,說著說著他就走神了。
他在想,離開這家餐廳,要如何找到宋蒔?
她不加微信,擺明瞭不想和他恢復聯絡。
偶遇是最合適的,可惜他不敢依靠運氣。
關乎宋蒔,他的運氣總是很差。
「周總,您要是累的話,休息半小時也沒關係,待會我叫您起床。」
見周以澤食不知味,秘書貼心提醒。
「不用。」他累的是心,不是身。
秘書低頭喝湯,聽見周以澤叫他,「小田。」
「周總您說。」
周以澤差點吩咐秘書去要宋蒔的手機號,話到嘴邊生生改成了,「把那桌的單一起結了。」
宋蒔和盛亦文不趕時間,慢條斯理地把條魚剝得乾乾淨淨。
直到周以澤離開,宋蒔才徹底放鬆下來。
說好的回房間歇個午覺再進山,宋蒔臨時改主意,問盛亦文可不可以吃完飯就出發。
盛亦文在家可是嬌生慣養的主,也就宋蒔,敢隨意差遣他。
他說太陽那麼曬,大中午出門不中暑才怪。
她一路打瞌睡爽歪歪,他可是開了一早上車。
「我就是頭老牛,也得歇好了再讓我犁地吧?」
倒不是宋蒔不通人情,她怕在度假村待著,動不動就遇見周以澤。
他總說想和她坐下來聊聊,有什麼好聊的?
追憶往事大可不必,回想從前,只覺得自己蠢得要命。
她難得對盛亦文撒嬌,「要不我們換個地方?隨便去哪都行,我開車。」
「№,這輛車我才開不到十次。」
盛亦文有個毛病,新車開不到十次概不外借。
據他說,這是一種心理潔癖。跟小時候新玩具到手,不玩膩歪絕不允許別人碰是一個道理。
宋蒔沒轍,拿腳踢他:「買單去。」
盛亦文伸長脖子呼叫服務生,對方小跑過來,說九號桌的客人已經幫他們結過帳了。
「得,蹭你白月光一頓飯。」
宋蒔起身悶不吭聲往外走。
各自回房午休,醒來背上裝備往岱蕘山進發。
重物全在盛亦文包裡,宋蒔就脖子上掛個相機。
大少爺哼哼唧唧,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