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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啊。」
「破產了還忙,過兩天請吃飯。」
宋蒔臉一垮,「辛苦費都給了還得請客?」
「一碼歸一碼。」
好歹麻煩是搞定了,宋蒔從盛亦文家出來,這夜月亮特別圓,她隨手拍張分享到朋友圈。
周以澤的電話在十秒後打來,「這麼晚還不睡?」
「你不也是?」
周以澤輕笑,「要見面嗎?」
這時候見面,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她身上滿是菸酒味,又累的慌,還是算了。
周以澤的嗓音在深夜裡聽,有種蠱惑人的魔力,差點就讓宋蒔不忍心拒絕。
「那明晚見,我後天要回趟北京。」
「待多久?」
「半個月左右。」
宋蒔沒吱聲,周以澤當她預設,「明晚選好餐廳聯絡你,晚安。」
「晚安。」
掛掉電話,宋蒔腳步都輕快幾分。
好多年沒有異性和她在睡前互道晚安,感覺收到這句問候,絕對能睡個香甜的好覺。
翌日臨近中午,盛亦文酒意才醒了七七八八,睜眼瞧見旁邊躺著個年輕男子,正光膀子背對著他。
盛亦文險些從床上摔下去,酒後亂性也不至於男女不分啊喂!
他慌裡慌張地找衣服,動作驚醒幸子騫。
「盛哥醒啦?」
盛亦文掀被的手一鬆,長舒口氣,「是你啊。」
幸子騫揉揉眼睛,「你希望是誰?我姐昨晚把你送回來就走了。」
「哦,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她在的時候你倒是沒說,但後來你可能把我當成我姐,摟著我絮叨半宿。」
幸子騫坐起身,撈過t恤往身上套,「啥叫鐵漢柔情,昨晚我是切身體會到了。」
「滾,老子喝醉只會老實睡覺,信你瞎掰。」
「有錄影為證。」
幸子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點開相簿。
鏡頭裡盛亦文彷彿一條八爪魚,把幸子騫纏得動彈不得,甚至抱著他的腦袋企圖非禮。
「後面你還喊我姐的名字,硬拉住我要親嘴。」
盛亦文在心裡怒吼:我四十米的大刀呢?自刎算了!
幸子騫關掉影片,煩惱地抓抓頭,「讓我姐看到怎麼辦?你的形象可就要毀了啊。」
盛亦文太瞭解這小子了,「給多少錢你願意刪除?」
「第一次幹敲詐勒索的活兒,行情咱也不懂,要不兩千?」
「我出五千,現在立刻馬上刪,以後就是有人拿烙鐵燙你胸口,也不許提這回事。」
幸子騫打個響指,「成交。」
轉完帳,盛亦文恨恨地踹幸子騫屁股一腳,「整天剝削你姐不夠,坑到我這兒來了?」
幸子騫連連叫屈,「你是不知道,我姐當年搜刮我零用錢追校草,整整三年一次也沒還過。」
十年前,津浦一中高中部和初中部沒分家,幸子騫比宋蒔低三個年級。
周以澤是高一從別的學校考過來的,沒混多久,就成為津浦一中的風雲人物。
長得帥,成績一騎絕塵,球踢的好,跟誰都能玩到一塊去,除了宋蒔。
宋蒔是周以澤所有追求者中,臉皮最厚花樣最多的一個。
也不能說她招人討厭,只是周以澤不喜歡過分自來熟的女生。
而且高中生的主要任務不應該是學習麼,宋蒔成績爛成一坨屎,居然還想著談戀愛,多少顯得有些不思進取。
開始她堅持不懈地給他帶早餐,他從來不碰,要麼丟進垃圾桶,要麼轉贈他人。
和周以澤同桌的管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