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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客人的首肯,老闆夫婦高興壞了,親自引領他們到後院蠶室參觀。

夏季氣溫高,並非養蠶的最佳時節。

蠶室外部搭著涼棚,裡面裝了吊扇,門窗都開著便於通風。

蠶架上,一筐筐白胖的蠶寶寶,有的在睡覺,有的在進食。

宋蒔強忍著密集恐懼症和對蟲形生物的懼怕,豎起耳朵試圖聽清它們咀嚼桑葉的聲音。

不記得是課本還是課外書上描寫過,夜深人靜的時候,能聽到蠶吃桑葉的沙沙聲,她對此一直很好奇。

「養蠶收入高嗎?」

「不生病還好,遇到病害全白瞎。」

「我可不可以拍幾張照片?」

「這有什麼,隨便拍好啦。」

宋蒔把幼年到吐絲成繭的蠶按順序拍一遍,暗暗感嘆生命的神奇。

「它們怎麼知道要吐絲的呢?」

「天生使命唄。」

「那我們為什麼是人而不是蠶?」

宋蒔常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盛亦文早習慣了,「你又不是哲學家,考慮那些幹嘛,不是要拍小鎮,太陽落山就只能取夜景了啊。」

兩人結完飯錢,向老闆夫婦告辭。

可能因為宋蒔賞了大黃幾根骨頭,它依依不捨地跟在二人身後,也沒人叫它回去,鎮上的狗都自由自在,愛去哪去哪。

攝影說來簡單,舉起相機隨便咔嚓一張,都能稱之為作品。

往精了玩可就複雜了。構圖,色彩,光影,哪個沒弄好,效果都要大打折扣。

宋蒔這些年手裡的餘錢,不講究吃不講究穿,裝備倒添置不少。

她站在街角換鏡頭,大黃安靜地窩在她腳邊,夕陽打天邊斜斜照過來,儼然一副絕美的畫卷。

盛亦文用手機抓拍下來,向宋蒔獻寶。

「怎樣,不比你專業鏡頭差吧?」

損他一路,宋蒔可算良心發現,拍拍盛大少的肩膀鼓勵道:「不錯。」

「你得將視野開啟,不能作繭自縛。只要用心就會發現,世間優秀的男人遠不止你白月光一個,還有我。」

宋蒔擰眉:「不提他你就渾身難受是不是?」

「不希望我提,你還答應跟他吃飯?」

搞不清為什麼,盛亦文似乎格外介意她和周以澤接觸。

「男人一約你就答應,知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

「吃醋啊?也帶你去。」

「放心,不帶我我也會在旁邊看著,防止你一頭栽進同個坑裡。」

宋蒔不以為然,馬上三字打頭的年紀了,吃頓飯能怎樣?又不是上床。

再者說,十八歲宋蒔會懼怕的東西,二十八歲的宋蒔還會怕嗎?真以為她永遠長不大啊。

一心要看住宋蒔的盛亦文,抵達藍瓦鎮小旅館後,接到老盛的電話,勒令他明天下午必須回津浦參加重要會議。

宋蒔洗完臉敷好面膜,頂張大黑臉出來取笑他,「你不是紈絝嗎?怎麼還要親自幹活。」

盛亦文生無可戀地躺著,「可能我完得不是那麼徹底。」

「去吧,我過兩天搭大客回。」

「用不上的行李裝我後備箱,省得你一個人拎不動。」

宋蒔哪有什麼行李,就幾身換洗衣物。

「把你揹來那包捎回去就行。」

「宋蒔。」盛亦文叫她。

「嗯?」

「我要走你怎麼好像有點開心?」

小旅館客房有限,他們只定到一個標間,兩張單人床,中間用布簾隔開。

床品倒是乾淨的,有被太陽暴曬過的氣味。

盛亦文穿條短褲大剌剌坐在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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