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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當年的校草,眾多女生的男神。
回國多久,公司主業是什麼,當老闆是不是超忙超累,常規話題問完,理所當然地過渡到私生活上。
「其實你有女朋友吧,不方便讓我們知道?」
「真沒有。」
「你和宋蒔,簡直是我們班兩個另類,明明俊男美女,卻一直單著,浪費資源。」
「誰說不是呢,宋蒔變化真大,乍一見我差點沒認出來。」
周以澤把臉轉向窗外,十八歲的宋蒔,和二十八歲的宋蒔在眼前交替出現,漸漸重疊到一起。
得知她開攝影工作室,他一點也不驚訝。高中那會兒她就喜歡把手機偷偷帶進學校,逮到什麼拍什麼。
當然,拍的最多的還是他。
周以澤煩得要死,宋蒔像最盡職的狗仔,除了上廁所不跟,其他時間都跟在他屁股後頭,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
他向班主任舉報,老班沒收她的手機,消停沒幾天,她居然又在書包裡裝了臺數位相機。
高三暑假過半,復讀班馬上要開學。宋蒔把三年裡偷拍周以澤的照片剪輯成短影片,當做畢業禮物送給他。
那會兒他們已經在一起,背著所有人偷偷戀愛。
周以澤領宋蒔到學校附近的公寓,投屏到電視上看。妥妥的女友視角,有些他自己都記不清發生在什麼時候。
天很熱,夏蟬趴在香樟樹上聒噪地叫喚個不停。
他從冰箱裡拿哈根達斯和她分著吃,趁她不注意吻她,滿嘴都是香甜的草莓味。
宋蒔時而傻氣,時而又勇敢得不像話。
她引導他的手從連衣裙的領口探進去,覆到軟綿綿的胸脯上。
「你們男生不都對女孩子的胸好奇嗎,今天給你摸個夠,但有個條件:以後你得娶我當老婆。」
「等我一年,我絕對能考到北京去!」
公寓是爸媽專門買來供周以澤讀高中住的,只有阿姨隔兩天會過來打掃衛生。
剛滿十八歲的男生,從頭到腳都是過剩的荷爾蒙,哪裡經得住這般挑逗?
他發了瘋似的親吻她,在沙發上稀里糊塗完成他們的第一次。
僅有一次的性,時隔多年回想起來,仍能令他渾身燥熱,情難自控。
彼時的宋蒔,是枝頭將將成熟的水果,青澀飽滿,戳一下就能溢位甘甜的汁液。
事後她沒有哭,像只奶貓蜷縮在他懷裡,輕聲絮叨,到大學裡你不可以看漂亮女生,要記得經常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有時間也會去看你。
「我們每個月總要見一面吧,不然會因為太想你,沒法安心複習。」
那會兒津浦到北京還沒有直達高鐵,周以澤覺得他高考完就去考駕照實在是明智之舉,以後假期隨時可以開車回來見她。
太陽落山,夏夜降臨,周以澤請宋蒔吃辣到嘴腫的串串鍋,騎著單車護送她回家,約定下週末再見。
隨後的幾天,他除了冒著酷暑練車,就是想念宋蒔。想去學校找她,又怕害她分心。
他沒有等來宋蒔,先等到她說分手的簡訊。
周以澤自認不是個笨人,卻想不通她為什麼突然變卦,還是在有了親密接觸之後。
他打電話過去,宋蒔接了,語氣冰冷地說,「我大概永遠也考不到北京去,忘了我吧。」
怎麼忘?這顆心已經交出去,要麼不愛,愛就是一輩子。
再打電話只剩忙音,發資訊不回,他到她家樓下等,淋了場暴雨,她爸出來送他一把傘。
「阿囡不想見你,回去吧。」
阿囡是宋蒔的小名。
津浦本地人習慣把小女孩統稱為囡囡,老宋圖省事,典型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