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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摺磨。
只是誰能想到,風霆聖會死於公佈風清宴真實性別的前半個月。
每每想到這個,夏銘心底的痛苦就一陣一陣的抽打著他。
要是當時他再仔細一點,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場意外了?
被後悔和痛苦一直折磨的夏銘始終銘記風霆聖對他的交代,這些年對風婷筠嚴防死守,沒有讓她插手半分公司的事宜。
想來這就是風婷筠會對風清宴下狠手的原因了。
想到風清宴的變化,夏銘擰著的眉更深了。
現在可真是搞笑,鬥到最後,風婷筠沒有贏,他更沒有贏。
將蒐集到的證據交給賬號對面的人,夏銘向後一躺,疲憊地閉上眼睛。
從把風清宴帶回來,夏銘已經有兩天兩夜沒睡了,能撐到現在,全靠他的毅力。
現在諸多情緒湧上來,疲憊的身體和意識在潰敗的邊緣踏出了半隻腳,只差一片鴻毛,便會失守。
車窗被輕輕敲擊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下屬的彙報,“先生,東西買回來了。”
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睛,夏銘從口袋掏出一片白色藥丸吞下,才從車裡出來。
接過下屬買來的餐食,整理了下自己的著裝,重新向醫院走去。
不論他的孩子體內的靈魂屬於誰,他都得照顧好她,不能辜負風霆聖的信任。
夏銘推開門,病房裡的風清宴仍在睡覺,姿勢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沒有選擇去打擾,夏銘在看守椅上坐下來,靜靜地觀察著這個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的孩子。
許是夏銘的目光太具存在感,風清宴沒過多久就悠悠轉醒,她看向旁邊的夏銘,露出了一個讓他熟悉不已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風清宴說出的話就讓恍神的夏銘如墜冰窟。
“夏先生,你知道我不是她了是嗎?”
雖是問句,但風清宴肯定的語氣卻讓這句話變為了陳述句。
離開的這段時間,夏銘想過了很多,其中自然包含要不要拆穿風清宴的想法,但他沒想到會由對方先一步自曝身份。
沉默橫跨在兩人之間,風清宴沒再說話,靜靜等待著夏銘的回答。
既然對方已經看出了她的身份,那風清宴自然不會隱瞞下去,因為這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唇瓣翕動的夏銘緩緩吐出一句輕到不能再輕的話,“阿宴她,是什麼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