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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店和現實社會豪華的書店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藏書更規整一些,而且都有華麗的紫金色外皮,看著就給人一種非常威嚴的感覺。
藏書也分朝代,分史書類、詩歌類、文學類等等。大多數的書現實社會也有,不過有幾本書的外皮和普通書不一樣,是純金黃色,而且書背上除了書名還有黑底紅色的標註,寫著不可外傳。
越是這樣的書越容易引起別人的興趣,別的書我沒動,就挑了幾本這樣的書,拿到了書桌上。
我坐下來拿起的第一本書是八索,據說這是介紹八卦生成原理的書,早已失傳,後世只能透過數學推演八卦的生成。雖然我對八卦一竅不通,但對這本書還是充滿了興趣。不過很不好意思,我對上面的繁體文字及拗口文意幾乎完全不理解,更無法解讀書中的內容,更無法指正現實社會的八卦和古時八卦的差異。
我放下八索,拿出第二本書,書名是山海經,這本書現實社會也有,不過現實社會的山海經只是一部分,這裡的山海經則是整部山海經,而且不少字我都認識,我正要看到裡面關於東海地貌、智慧生命和文明的相關記載,但不知怎麼的書上的文字開始自動加密。很多字都變成了一個模糊的小黑點,我正在疑惑,我旁邊的一箇中年人說,不用看了,這本書的這部分對現實社會還沒有解密,你現在還無法看。不介意的話能不能把你下邊的這本三墳借給我看。
我很是不甘心的放下書,看了一眼我拿的書,果然有一本叫三墳的書,我還真不知道這書是幹什麼的,不過這書的書名也太喪氣了。想不通我怎麼把這本書拿來了,想到這我直接把這本叫三墳的書遞給了這個中年人。
中年人說了聲,謝謝。
我也客氣地表示沒什麼,反正我也看不了。
這時我才想起用意識看看這個中年人,我這一看把我震驚的半天沒說出話來,這人居然是司馬遷。
我坐在座位上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是傻愣愣的盯著司馬遷。
司馬遷也笑了,對我說,元使者,怎麼見到我這麼意外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鞠躬行禮。叫哥、叫叔、叫大爺好像還是不合適,我還是像以前一樣,直接說,前輩您好,晚輩這廂有禮了。
司馬遷依舊微笑著說,你是現代人了,不必拘古禮。我看元使者拿的這幾本也都是古書,你也對史學和史書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只是感興趣,研究就愧不敢當了。不過中國歷史確實很好玩,我也拜讀過您的史記,粗閱過司馬光的資治通鑑,這兩本書被我們現代人認為是史學雙壁。大家也都特別崇拜您和司馬光。特別是您在遭遇不幸後,仍堅持著書立說,成為了我們現代人勵志的楷模。
司馬遷笑笑說,我已經很久沒聽過別人談論我的遭遇了,其實那樣的遭遇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無法釋然,我確實也是揹負著巨大的屈辱完成了史記。
你的後人和現代人都非常喜歡史記這本書,史記甚至成為了我們現代論證歷史事件的工具書。對於對中國歷史的貢獻,這本書可以說是首屈一指的。所有中國人都應該慶幸有您這樣一個堅韌的中國人用一部完美的史記記錄了中國的歷史。
司馬遷連忙擺手說,我下了很多功夫不假,但史記並不完美,它和很多其他事物一樣也有它的缺點。
我瞪大了眼睛說,您的意思是說,這部史記,您也有缺憾?
不能算是缺憾,但所有的歷史包括中國歷史在內都存在一些共性的問題,第一個就是贏者通吃,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勝者王侯敗者寇。歷史更多的是勝利者記錄下來的,失敗者鮮有發言權。再者史書上記載一個人或評價一個人更多的是透過一兩件事就對一個人做出評價,這麼記載和評價有時也難免以偏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