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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奴扭擺著蜂腰,快步走到庭院中央的一張矮几前。矮几上,一張雪白的宣紙已經鋪好,筆硯齊備。
「你還記不記得?每逢桃花盛放,主人最喜歡把你吊在這顆桃樹上,一邊聽你身上的風鈴叮噹,一邊對月飲酒吟詩,還讓雪奴為他記錄……」
雪奴不知道是在對玉奴說話,還是在對自己說話。她一邊說著,一邊坐到矮几之上,劈開自己修長的玉股,露出那光潔無毛的美|穴,探出青蔥玉指,輕輕按揉著自己嫩紅的肉縫。
「主人常說,玉奴年輕、漂亮,而且肉|穴又緊又窄,做起來非常的舒服。但是,主人也說了,雪奴的身子也是萬中無一的,即使被再粗長的Rou棒插弄,依然能保持緊緻,而且粉嫩嫣紅得如同處子……」
雪奴仰臥在矮几上,用手指分開了自己肥厚的大蔭唇,嫣紅的肉|穴深處,粘稠的淫液已經滿溢,她探出纖指,一點一點地按了進去,「玉奴你不知道呢,在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主人每次幹完了雪奴,不管是射在雪奴的肉|穴,還是菊門裡,最後都會讓雪奴把他的寶貴Jing液收集起來,全部吃下去……啊,好舒服……啊……有一次……啊……主人還把Jing液……把Jing液射在馬桶裡……讓……讓雪奴用舌頭舔食乾淨……」
懸吊在半空中的玉奴已是泣不成聲,但雪奴似乎全無察覺,她抽出沾滿淫液的纖指,一邊放在紅唇中吸允著,一邊拿過了矮几筆筒中的一枝毛筆——這是一枝經過加工的毛筆,筆桿上套著玉石筆套,足足有雪奴手的腕粗細,表面雕龍繪鳳。
雪奴一點一點地將玉石筆套插進了自己已經淫汁氾濫的肉|穴,一邊繼續回憶著:「……後來啊,雪奴生下了你,主人就不再讓雪奴喝下他的寶貴Jing液了……啊……玉石好冰涼……冰得雪奴的騷|穴好舒服……後來,每次幹完雪奴,主人……啊……主人就讓雪奴把Jing液……都……都餵給你喝,主人說……說了,雪奴已經是又淫蕩……又下賤的賤貨,但是,他要把雪奴的女兒培養成更淫蕩……更下賤的絕世母狗……啊……」
「母親!求你不要說了!父親已經死了!死了!」
玉奴嘶聲力竭地哭喊著,哭得梨花帶雨,但是,她已經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身體,早已在雪奴淫浪的回憶中春情勃發,淫液緩緩湧出了鮮嫩的花蕊,滴落在肉|穴下懸墜的銀質風鈴上。
「千萬不要胡說,玉奴。雪奴……雪奴還要為主人寫詩呢……」
美豔的少婦從矮几上撐起身子,她垂目不去看懸吊在半空中的女兒,而是翻身分開玉股,跪在矮几上,那枝筆桿加粗的毛筆,被淫液四溢的肉|穴緊緊含住。
雪奴小心翼翼地挪動下身,讓毛筆在硯臺中飽蘸濃墨,然後再挪回了宣紙上方,緩緩沉下身去。隨著她纖腰扭擺,一個還算工整的「紫」字出現在宣紙上。
「玉奴你看,雪奴這個字寫得如何?」雪奴低頭看著宣紙上的字,吃吃笑了起來,「主人其實很可愛、很調皮的,他一有新詩,總是要雪奴這樣為他記錄。而且呀,主人不喜歡雪奴蹲在紙上寫字,主人說這樣不優雅,所以呢,要雪奴苦練跪姿寫字……其實,跪姿寫字也不難,只要腰部掌握好力道就很簡單,當然,肉|穴也必須夾緊筆桿才行,很吃力的。玉奴,你以後也要學喲……」
雪奴高翹圓潤的美臀扭擺著,腰肢靈動,牽動胯下的毛筆橫、豎、勾、捺,漸漸地,詩句出現在宣紙之上——紫衣瘦肩月下行,煙纏霧繞彌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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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蘭心事隨風去,夢迴百轉無處尋。
寫完最後一個「尋」字,雪奴已經是呵氣如蘭,嬌喘連連,粘稠的淫液,順著筆桿緩緩滑下,滲入濃濃的墨跡。她跪直身子,取出了下體的毛筆,低頭欣賞著自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