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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之後,陸離和阿鸞很是低調的搬了家,又與懷慶府內各家有序的走動,小夫妻兩人緩慢而不著痕跡的溶入了懷慶府的官場之中。入住新家之後,陸離也不再如之前那般以官廳為家,每日都會在晚飯之前歸家,陪著阿鸞用晚飯,晚飯過後,夫妻兩個或是閒聊,或是弈棋,或是合奏,再次拾起了京城中的生活。
又是四五天過去,各縣的縣令、主薄、縣尉到了個七七八八,每個縣都至少來了一位,陸離跟著王知府將名子與人對到了一起。在這些各縣的官員之中,卻有個陸離認識的人,就是與他同科所出的進士張文啟,還曾在知味樓酒後輕佻,惹惱了陸離。張文啟翰林院館選之試他沒考過,沒多久便尋了個門路往懷慶府做官來了。但是沒有經翰林院,他是從縣尉做起。等陽武縣令高升之後,才接了原陽武縣令的位置。他得知陸離到懷慶府為同知,便想著來套近乎,只是縣令無招是不能無故離開的管轄的地區的。他耐著性子等了十幾日,終於等到王知府的招請。張文啟幾乎是收到訊息的第二天就起程了,他也是頭一個到了懷慶府的人。
張文啟的下人來投拜貼的時候,陸離難得白日在家。今日天氣格外的好,陽光暖融融的,丈夫又在家中,阿鸞便拉著陸離把兩人帶來的書都擺出來曬一曬。
阿鸞捧了一卷竹簡出來,小心的展開曬在架子上,見陸離皺著眉,盯著手中的拜貼,不禁好奇的問:「誰的拜貼?」這幾日懷慶府內計程車紳們跟說好了似的,天天都投拜貼過來,說是要上門求墨寶的。陸離的字是很好,但也沒有出名到讓這一府的富戶們都捧著銀子買他字的程度。呃,不對,求墨寶怎麼能叫買字呢?那得叫潤筆費。
陸離隨意把手中的拜貼扔在樹下的石桌上,不甚在意的說:「陽武縣的縣令。」對於這個曾經的同科,陸離並不打算發展點什麼超過上下級關係的友誼。
「那是誰?」阿鸞對這個名子實在是覺得陌生,再加上她的關係網還沒發展到懷慶府下轄的各縣,她目前只擴充套件到同在一城內的河內縣。並且對於河內縣令之妻,有著很深刻的印象,畢竟不是那個母親可以狠心把自己的女兒教成一個木頭樁子。
陸離回到之前翻到的那箱竹簡上,小心的將其取出曬好,淡淡的道:「算是我的同科吧。」
同科就是考中同一科進士的人,陸離他們那科光進士就好幾十,再加上幾十個的同進士,這一百多人都是彼此的同科。阿鸞對這個詞兒挺熟,聽了之後還有點高興,有個同科在此任地方官,想必能幫丈夫不少忙。她笑盈盈的道:「沒想到,夫君還有同科在懷慶府做官,當真是緣份,要請他住在咱們府裡麼?」下屬縣城來的官員,大部分都是住在客棧的,不花錢地方,除非是實在沒錢,否則沒人去住,那也太髒太舊了。
陸離連忙止住妻子這個十分不靠譜的想法,婉轉的道:「懷慶府可還有人盼著他來呢,你我何苦做這個棒打鴛鴦的惡人。」
阿鸞一聽就冷了臉,陸離是他們那科年紀第二小的,比他小上三個月的是探花郎。她都跟陸離成親好幾年了,想必那位張縣令也一樣是妻妾成群,怎麼還敢在外面又養上一個?當真是色中惡鬼。她冷淡道:「哦,那就算了。」又警告丈夫:「不許帶他來家裡用飯。」她就討厭這種養外室的男人,若是放在現代,約等於是在外面養小三的人。
陸離心道:若是可能,我都不想跟他說話。
陸公子想著冷處理一下張文啟,不想人家特別想巴結上他。在張文啟到懷慶府的第二天,就邀請王知府、李通判、尚將軍等人酒樓赴宴,還特意從懷慶府有名的攬月樓裡請來了樓中花魁明月姑娘到場助興。有王知府幾人到場,陸離也不好不給面子,只能捏著鼻子赴宴。
宴上花魁明月的一又妙|目不住的圍著陸離轉,也是在場這些男人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