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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謝二公子差點沒被酒嗆死,他一邊咳一邊瞪大了眼睛,「允,允你存的。」他小妹居然這麼厲害麼?當家做主管理丈夫的能耐,比他娘都厲害,這算不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魏王為了表示對陸離和謝涵的重視,特意把他們兩人的位置調得跟自己很近,如今自然也把他們的對話聽在了耳中。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陸離,沒想到表面風流瀟灑的陸狀元,居然是個懼內的!難怪其妻久不生育,也不見他有二色。呵呵,謝相懼內沒傳給兒子,到是傳給了女婿,也算是有了傳人吧。
第106章 中書舍人
魏王打算送個舞伎給自己的事兒,陸離並沒有跟阿鸞提起。他與往日並無兩樣, 阿鸞也沒放在心上, 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有關於六首狀元陸離懼內的傳聞悄悄的小範圍內散播開了。只不過無人當面提起過, 陸離偶爾聽到些閒話, 只當做耳旁風,並不會放在心上。
阿鸞這日早晨送走丈夫,因陸離昨日便說了, 今天會往明華宮內當值, 中午趕不回來, 讓她自己用飯。夏日炎熱,阿鸞也懶得自己動手,又想著好幾日沒有去看肉糰子樣的小侄兒了, 便在打理好家事之後,帶上下人回了孃家。
徐氏看到女兒的第一句話就是:「聽說你最近長能耐了, 連狀元公都教導得十分順從。」
阿鸞被這句話給問懵了, 看著兩個嫂子皆掩唇輕笑,便知道徐氏定是聽到什麼話, 拿她說笑。故而她十分老實的道:「也沒教導什麼,只給長離上了幾日《列女傳》和《女誡》的課。如今他事忙, 已經好多天沒講了。」
這回輪到徐氏和兩個兒媳婦懵了, 徐氏忍不住問:「《列女傳》不是閨閣女兒要看的麼,你怎麼教長離這個?」難不成她這個女兒已經能耐到讓丈夫來做三從四德什麼的?
阿鸞十分誠實:「聖人前段時間不是讓長離去給貴主們授書麼,他對女兒家要看的書只知道那麼幾本, 又覺得自己學得淺薄,唯恐教錯了,便每日晚上跟我學上一點。」她還特別驕傲的跟嫡母和嫂子炫耀:「我可是沒藏私,教得可認真了呢。」
徐氏:「……」她就說,好端端的陸離給公主們講什麼《列女傳》,何著都是自己女兒出的主意。不過,她得說這主意出的挺好的。
「母親,你到底聽說什麼了?」阿鸞當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是大嫂鄭氏好心給她解了惑,「你哥哥出去參加文會,偶然聽人說起妹夫,說他……」鄭氏笑看了阿鸞一眼,頓了一下。
阿鸞追問道:「說長離什麼?」
「說陸狀元有些懼內。」鄭氏忍不住笑彎了眼睛。她嫁過來的時間比較長,自然看到過公公給婆婆服軟道歉的模樣,當真是低三下四,極盡諂媚。她實在無法想法,溫雅從容的妹夫也做出此等形態的模樣。
徐氏也忍不容笑問:「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有這種閒話傳出來。」
「我就是什麼也沒做過啊?」 阿鸞覺得自己好冤,她除跟丈夫好說好商量的打算晚兩年生娃兒之外,平常不知道有多賢良淑德好麼,她都沒跟陸離吵過架,兩人連臉都沒紅過。
「算了,這些閒話不必去理他,過段日子自己就散了。」徐氏不甚在意的說道。她們剛剛就是在逗阿鸞,在徐氏看來,女婿懼內是好事,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她打理著阿鸞纖細的腰身,十分無奈的問:「你和長離到底是什麼意思,到現在連個孩子的影兒都見不到。」她也不是非逼著女兒早生孩子,實在陸離家中沒有女性長輩在,女人有孕生子的這些事情,他一個大男人哪裡會清楚。趁著他們還在京中的這幾年,把孩子生出來,她還能幫一把不是。結果,這兩個死孩子,拖了一年多,就是沒個動靜。
阿鸞心虛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