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舞狂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徐氏斥道:「小二,別亂說。」
陸離也對著謝涵搖了搖頭,「皇子們的事,咱們都少沾,也少說。」
謝涵純就是看不慣馮肅,尤其看不慣他那幅假正經的樣子。說什麼最是端方君子,誰家端方君子會讓個小妾跟自己正妻比著生孩子,甚至那小妾生的庶長子都比姑姑的長女大上三個月。也就是他爹還拿馮肅當妹婿,還使力給人家升官。要是他,早就讓妹妹和離,然後讓這種寵妾滅妻的混蛋有多遠滾多遠了。他悶悶的灌了自己一杯茶,一抹嘴巴,「算了,不說了。」
這個二哥,真是嘴比腦子都快。阿鸞暗暗嘆笑。她其實挺喜歡二哥這種性格的,帶著幾分張揚、幾分痞氣,跟整個謝家都有幾分格格不入,到是與鎮國公府金切合得很。「母親,我昨天接到了魏王妃的賞花貼,長離也受邀參加魏王的文會宴。」阿鸞除了謝媛外,還是生平頭一次接到王府的請貼呢。不只是她,陸離那裡也有一份貼子,卻是魏王下的。這魏王夫妻還真有意思,給人家夫妻下貼子請客,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居然還能各發一份,也是人才。
謝涵對著陸離哈哈一笑,「這幾天請你的人還會多呢。」今科狀元、探花、傳臚三份試卷的首閱都是在陸離手下,也是他在舉薦之時,將三人排在了頭三位。三人的試卷之下,還有陸離的硃筆所寫的薦言呢。不說別的,今科這三位肯定會設宴請陸離,再加上他最近頗得聖人喜歡,頻頻召他入讀伴讀、起草聖旨,打算設宴拉攏一下他的朝臣只會更多。
「現在就挺多,我們家書房裡,各種貼子摞起來足有三四寸高,這還是篩選完了的呢。」阿鸞略有點無奈。陸離之前官卑職小,除老師梅清之外,再沒有什麼靠山,空有個六首狀元的名頭,卻並沒有多少朝臣重視他,只把他當做一個才華很好的普通低階官員。現在,陸離不過是走了一趟貢院,又多入了兩次宮,起草了幾次聖旨。官還是那個官,位還是那個位,但是在朝臣們眼中,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朝廷之中,就是這麼的現實。你越得皇帝信任和重視,巴結和拉攏你的人就會絡繹不絕。
徐氏道:「你們都去了?」
阿鸞搖頭:「怎麼可能,夫君當值,我也有好多家事要理,誰天天沒事出去赴宴玩啊。」家中不只是請陸離的貼子多,請她的也不少,甚至有些阿鸞別說認識,連聽都沒聽過。「不能去的,我都親寫了回貼致歉。」那麼多封貼子,寫得她手都酸了。
徐氏這才欣慰道:「總算你們還不太傻,能穩得住。」誇完女兒,她沉吟了片刻,「明天你大嫂也會去魏王府,我讓她照應你點。」長媳的祖父是再任的中書令,就算兇悍蠻橫如魏王妃,也會給長媳幾分顏面。
「我本為沒打算去的。」阿鸞說的是實話,她確實是不想去,連陸離其時也是不大想去的。他才入御前,就出入皇子府,不是那麼合適。只是魏王夫妻下了貼子,他們要是真不去,一口就回絕了,也真挺得罪人的。「我現在就希望姑父能硬氣點,去跟聖人告上一狀,想來魏王夫妻應該能安靜上一段時間。」
謝涵笑話她:「你這就是白想,咱們那位姑父還想靠著魏王更進一步呢,怎麼會去找聖人告狀。他今天來找父親,也不過是想借著父親的手,給魏王妃的父兄挖兩個坑而已。」他早就看透馮肅這個人,既自私又貪婪,遇事從不敢正面出頭,總想些歪門邪道。
陸離對馮肅不瞭解,不好多說,但是對於魏王,他還是有點想法的,「齊王被聖人關在府中讀書,魏王似乎受了什麼啟視,最近日日都入宮面聖,我這幾次在御前伴讀時,幾乎次次都能碰到魏王,甚至他還當著我的面,給齊王求情。」求情這兩個字,陸離說的意味深長。他覺得魏王肯定得了誰的指點,對著聖人狂打感情牌,句句不離孝順父母和友愛兄弟姐妹。
阿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