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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媛搖了搖頭,「是魏王親去馮府提的親。」現在事情可真是大大的不同了,前世艷娘進的可是楚王府,當初楚王可是儲君人選中呼聲最高的那個。今生楚王不但沒有什麼賢良之名傳出,反而風流之名弄得滿朝皆知。又因為吳灩之事,很不得聖人喜歡,眼看著在幾個成年皇子中已經快成為邊緣人了,在朝中的影響還不如病弱的寧王。
既然是魏王去馮府提的親,那就是說姑父跟魏王站了一隊,與謝大人掰了?也不知謝大人從貢院出來,得惱成什麼樣。阿鸞想到跟艷娘同母的表哥,「艷娘同母的兄長好像今科也入了場?那他是去年秋闈中的舉?」阿鸞猛然想到一件事,說真的,她完全不相信馮博那個樣子,能自己考中舉人,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那可真就不好說了。
謝媛從來都不關心這些事,阿鸞的問題,她自然答不出來。「魏王妃可是遠近聞名的悍婦,就艷娘動不動淚盈於眶的模樣,以後有她受的。」謝媛的關注點從來都是落在後宅,自從知道艷娘自尋死路的去了魏王府,她已經偷著笑了好幾天,今天跟妹妹八卦一下,簡直能爽快好幾天。
也不知謝媛的嘴是不是被開過光,在今科進士才遊過街的第二天,陸離難得休息,帶著阿鸞出門賞花,順便去謝府蹭頓飯吃。小夫妻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在逛過書社之後,想著離謝府不遠,天氣又這麼的好,兩人也不坐車,打算直接走過去好了。在轉過一個街口時,離路口不遠處的府門前,圍著好幾圈人,男女老少皆有,吵吵嚷嚷的也不知在看什麼熱鬧。
陸離掃了眼身邊高高的圍牆,詫異道:「這不是魏王府麼,發生了什麼?」
阿鸞向來都不是那種喜歡湊熱鬧的人,她遠遠的看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就覺得頭皮發麻,「愛發生什麼就發生什麼,反正以京中百姓的好事習慣,沒準咱們晚上回家就能聽到新鮮事兒了。」她正說著,王府正門旁的小旁被開啟了,幾人穿著皂衣的下人七手八腳的抬著一個人,乾脆利落的扔到了人群中,還站在高高的臺階上,神色倨傲的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回了王府。
陸離與阿鸞離得很遠,只能看了個大概,對事情的經過並不瞭解。不過,這不耽誤陸離對於王府下人那種倨傲的態度生出惡感,連帶著對魏王都沒了好印象。他輕輕一拉妻子,「娘子,咱們走吧。」阿鸞到是覺得剛剛被扔出那人瞧著有點眼熟,可她又想不起是誰,丈夫又拉她走,便將這事扔到一邊去了。
小夫妻兩人才踏入謝府大門,與來迎人的謝涵站在花廳外面閒聊,就見一個身著緋色官袍的身影,一瘸一拐快步走過幾人身邊,直往謝茂書房而去。謝府的管家緊追在他身後,連聲勸道::「姑老爺,我們大人真沒在家!您有什麼事,可以先跟我們大公子或者夫人說。」管家都快氣死了,就算是謝家的姑爺,也沒有主人不在家,直闖主人書房的。他已經打算好了,萬一姑老爺真要闖大人的書房,說不得他們就要得罪了,先把人綁了再說。
謝涵吃驚的瞅著遠去的背影,不敢置信的問:「剛剛過去的那是姑父?他怎麼弄成這幅模樣?」走路走不利落就算了,緋色的官袍上滿是髒汙,就好像在地上打了個滾似的。
阿鸞點了點頭,「確實是姑父。對了,二哥,我正想問你,姑父家的表姐入了魏王府,父親有什麼表現?」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馮肅離去的方向,有個疑惑一直在心裡打轉。
謝涵笑道:「以咱家老頭的性格,你說他能有什麼表現?面上和和氣氣,私下裡卻叮囑我們兄弟三人,不許再往姑父家裡去。特別是小三,都已經被父親關在家裡好幾天了。」謝大人是真的氣壞了,明面上還是親戚,實際上已經開始警惕這個妹|夫了。
謝二公子挪了下|身子,站在阿鸞身邊,也順著她的目光往前看去,卻什麼都沒瞧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