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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鸞心中一驚,抬眼看向丈夫,陸離對她輕輕點頭,「老師與我想法差不多。」
阿鸞暗暗思忖:齊王行二,魏王行三,是聖人最為年長的兩個兒子,兩人是又同一年所生,前後差不到兩個時辰,生母又都是四妃之一。兩人娶妻生子在同一年,又是皇子中入朝參政最早的,確實最有可能做成這件事。
陸離說完,隨手撈起棉巾擦拭身體,嘴裡卻換了個話題,「貢院的伙食可真難吃,幸好娘子給我帶了可口的小菜,才令我不至於食不下咽。只是可惜了娘子準備的糟魚,都被人搶走了,我只吃到兩條。」
「家裡還糟了鵝掌呢,那個下酒最好了。」阿鸞笑道,配和著丈夫轉移了話題,剛剛那個太危險,兩人通個氣心裡明白就行了。至於會試再次開始,陸離還會不會再任同考官的問題,兩人不約而同的忽略了。陸離覺得自己不大可能再任同考官了,也就不用再提,省得阿鸞替他擔心。
阿鸞則是顧忌著丈夫的心情,怕他難受,也不肯提起。
小夫妻兩個互相體貼著對方,閒閒聊著天,一直到水溫變涼,阿鸞才催著陸離起身,看著丈夫眼下的青黑,心疼道:「長離,你先去睡上一會兒,我去下廚。」
陸離確實是乏了,在貢院內身上到是沒受什麼罪,心理上的重壓卻是不少,他理了理寢衣的領口,傾身過去親親嬌嫩的紅唇,低聲誘惑道:「家裡廚孃的手藝就很好,不如阿鸞陪我共眠如何?」
「不如何。」阿鸞白了他一眼,推他到床上躺下,又扯過被子蓋好,縴手捂住丈夫的眼睛,柔聲道:「什麼都別想,好生睡一覺。」
陸離是真的倦了,拉起阿鸞纖長的玉指在唇邊吻了吻,閤眼而眠。阿鸞側坐在床邊,靜靜的陪伴,至到陸離鼻息綿長,進入深眠,才輕手輕腳的起身離開。她打算等陸離睡醒後,跟他商量一下外放的可能性。
也許是回到了家中,床上被中枕畔到處都是阿鸞身上的清香,陸離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與酣甜,再次醒來時,已是金烏西垂,明月東升之時。陸離自深眠中醒來,一時之間還有些發懵,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回到家中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披衣下床,舒展身體伸了長長的懶腰,才一身輕鬆的挑簾而出。
臥房外間,阿鸞正飛針走線的繡著什麼,聽見響動,抬頭看了過來。她一見陸離穿著件月白色的寬袖長袍,散著腰,懶懶的倚在門邊,正對自己笑得溫柔。阿鸞面上微微泛紅,柔聲問道:「可睡好了?餓不餓?快來坐著精神一下,咱們好吃飯。」
陸離前段時間精神緊繃,乍然放鬆下來,便覺得渾身憊懶,什麼事都不想做。他慢吞吞的挪到阿鸞身邊坐下,舒服的靠著大大的抱枕,目光落在妻子手上的那幅繡畫上,當下便笑了,「這是我在貢院時,閒著無聊畫的扇面,卻只得了兩幅。」邊說連拿過阿鸞手中的手繃,細細打量已經描好的底畫,「當真與我畫的一般,阿鸞的畫藝越發的精湛了。對了,你怎麼想著來繡起這個來?」
阿鸞倚到陸離身邊,纖指點著畫中的牡丹,「長離正好幫我瞧瞧,我總覺得這裡差上一點。」
陸離伸臂攬她入懷,兩人同時細看白絹上勾好的線條,陸離指著一處花瓣:「這裡的再放粗上一分就好了。」說著,拿起一邊矮桌上的勾線筆細細替她改過,阿鸞歪頭細細打量後,仰頭笑道:「果然還得是原畫人來看,這麼一改就順眼多了。」
陸離看著一邊配好的絲線,挑眉道:「娘子想做繡屏?」
阿鸞抿著紅唇搖了搖頭,「我在繡扇面,等繡好後,咱們親手來削竹製扇,正好一畫一繡,咱們一人一把。」熱戀中的小女子,總是喜歡跟情人用成雙成對的東西,她當然也不能免俗。
夫妻兩個正相依偎著低聲說笑,一直呆在外間當值的琉璃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