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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偶然間得了一幅前朝大家的《松鶴圖》,奈何老朽在這方面實在沒有什麼眼光,聽聞陸大人是此中行家,便想請您給相上一相,斷上一斷。」也難得李文林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找到合適的藉口,既能圓了現在的局面,又為以後請陸離來家中做客留了個引子,到時便可以讓小侄女出來見見,就不信陸離能忍住不動心。
李文林這裡信心滿滿,他倒也知道大家都說謝相的女兒、陸離的夫人是個難得的絕色美人。那又如何,他們夫妻都成親這麼多年了,謝氏也年近三旬,再漂亮的美人也已年華老去,不但沒了鮮艷感,還也沒有了少女的天真嬌嫩。大家都是男人,有了年輕的小姑娘,誰還喜歡半老徐娘呢。
陸離見李文林還算識趣,面色稍霽,緩緩說道:「實在抱歉,陸某最近公務煩雜,把李大人的請託給忘記了,還請海涵。若是大人信得過陸某,可以把畫派人送到我府上,等我驗過之後,再送還大人。」
李文林還指望著陸離來自家做客,好讓侄女把人給迷住,怎麼肯送畫過去,「既然大人最近公務忙,老朽也不好多打擾,等大人閒暇之時,再請大人來我府上賞畫吧。」
「也可。」陸離無所謂的點了頭。他覺得自己出來的有點久,便側身引手:「李大人,請。」
「陸大人,請。」
兩人回到宴上沒一會兒,寧康帝也回來了,他見到陸離端正的身姿,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故意開口打趣:「長離,朕剛剛聽了個有趣的訊息。」
陸離一見皇帝這表情,暗暗提高了警惕,謹慎道:「臣願聞其詳。」
寧康帝是打算跟好基友開個玩笑,並不打算把事情弄得大家都知道,便對四喜使了個眼色,「去把皇后那邊的事兒,學給陸愛卿聽聽。」
「是。」四喜這邊領了命,去到陸離身邊,半彎下腰,附在他耳邊,把剛剛在暗香閣發生的事一字不差跟陸離學了一遍。陸離抬眸看向皇帝,見他端著酒杯,滿眼皆是笑意。陸公子這些年別的可能都還差點,但是臉皮的厚度是練出來了,他對著寧康帝舉了杯,十分誠懇的道:「內子沒有說錯,我們家確實是她作主。臣……」某人略有點靦腆的一笑,老實道:「還真有些懼內。」
陳恆猛的咳了好幾聲,不敢置信的看向陸離,他還真是什麼都敢承認。
陸離表示,他不但敢承認,還覺得十分的自豪,有愛才有懼麼。在他的認知裡,這才不是怕老婆,他這是尊重娘子,愛娘子好麼,這些凡夫俗子的哪裡知道「懼」中的樂趣。
陸離都大方承認自己怕老婆了,再打趣下去也沒意思。陳恆不甘不願地又喝了杯酒,暗暗打算接下來的一週,都要去找陸離蹭飯,不只是要蹭他的中午,還要去他家裡蹭晚飯。
宮中的宴會在華燈初上之時才結束,有了些醉意的陸離行到自家馬車邊上,才挑簾進入其中,就見阿鸞笑盈盈的正看著自己。他猛地想到今日宴上的事,頓時有點心虛。李文林給他提親的事,確實是事情忙,忘記上報了。當然,這也從側面反映出來,他對這種事情的不重視程度麼。
陸離有點小忐忑的坐在阿鸞身邊,悄悄伸手環住她的纖腰,老老實實的開口認錯:「娘子,最近公務太忙,我把李文林給我提親的事給忘了,可不是有意要瞞著你。」
阿鸞戳他一指頭,「幹嘛這麼小心翼翼的,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夫妻多年,孩子都生了兩個,在這方面她早就不懷疑丈夫的真心了。她就是有點好笑,私下裡跟陸離吐槽:「在地方上時,那些官員們為了拉攏、賄賂你,往咱們家裡送名妓、花魁。等回了京城,煙花女子倒是少見了,又換成了家中庶女、庶妹。他們這些官員,能讀到金榜題名、進士及第也不算蠢了吧,怎麼用的招式都一樣俗呢?也不知道換個花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