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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浮現出了不正常的酡紅暈色。
喝醉了的丘遠山變得更加嘮叨了。他睜著迷濛醉眼打了個酒隔,摟著胸前的兩個空易拉罐,努力伸長脖子看對面的兩人:「樹兒,人生真奇妙啊……」
「你已經說過一次了……」林謙樹喝得雖然不多,但也有些飄飄忽忽了,「這是第二次。」
丘遠山嘿嘿一笑:「話可以說兩次,感情也可以談兩段。」
林謙樹搖了搖頭,努力想讓混沌的大腦分析一下這兩句話之間有什麼必要的聯絡。
「哐啷——」
丘遠山往後仰,手把胸前捧著的那兩個易拉罐帶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動靜像是拉下了某邊的閘門,丘遠山忽的低下頭,伸手捂住眼睛,肩膀聳動著嚎哭起來:「樹兒啊——我好難受啊——」
被這麼一嚎,林謙樹混沌的腦子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站起神搖搖晃晃地走到丘遠山身邊,費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好在江易知進門要的是包廂,用不著擔心旁人異樣的眼光。
丘遠山伸手去抱林謙樹的腰,一米八的大漢哭得像個一百四十斤的孩子:「樹兒啊,你說為什麼人可以談好幾段感情啊?」
「因為……因為人總要試試才知道誰是最合適的。」林謙樹費力地思索著從微博上看來的雞湯文學,「最早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好的一定是來得剛剛好的。」
丘遠山抽抽噎噎地嘟囔:「那為什麼不能早得剛剛好……我對她這麼好,還有誰能比我更合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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