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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然到了甲子之年,試問老先生若是自比一番,為雄獅亦或雛虎呢?”林朗微笑道。
群臣登時譁然,好一張利嘴,這便是那蠢材?此人心思縝密,言辭犀利,橫豎俱不像是蠢材,難道傳聞有誤?
慕容德一怔,委實難開口,若是自比雄獅,豈不是應了自己言語,踏雲如雄獅,已然蒼老,更易沉睡壞事。若是自比雛虎,然則自己已是花甲之年,未免有點不知廉恥之說,一時間竟然答不上來。
慕容德身邊慕容正南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慕容家的智囊,聰慧無比,此時見大哥戰敗,乾笑一聲,打了個諾,上前一步說道:“林侍郎當真生的一張利嘴,更是心思敏捷,在下慕容正南得見如此拔萃少年人,當真幸事!”
“多謝前輩抬愛,晚輩惶恐”林朗忙躬身欠腰說道,心中冷笑一聲:“‘千面軍師’慕容正南麼?哼哼,你倒好,自己撞將上來!”
“林侍郎不必自謙,林侍郎如此年紀,便能身居侍郎一職,想必才學深厚,在下生得七尺軀幹,卻有一事至今難辨,還望林侍郎指教一二!”慕容正南斜目說道。
“哦,指教不敢,只是慕容前輩這請教之姿卻未免有點……”林朗邪魅一笑,言下之意便是你既然是請教,那便得有請教的姿態。
群臣不禁轟然起笑,慕容正南面紅耳赤,深吸一口氣,已然平心靜氣,林朗心中暗讚一聲,此人果然不凡,卻聽慕容正南說道:“待得林侍郎為在下答疑解惑之後,在行拜謝,也為時不晚吧?”
“不晚,不晚,前輩有何疑問,以前輩之才學,竟然至今難辨,林朗怕力有不逮,前輩不妨說來聽聽,我踏雲能人輩出,想必或能解答一二!”林朗哈哈一笑,斜目望了一眼李聰,見他連連點頭,想必最後一句‘我踏雲能人輩出’,頗合他意。
“甚好,去年我家中一下人從海外帶來一物,狀似狗,卻又不同於狗,似狼,卻又不同於狼,在下連rì觀察,其生活習xìng亦難分辨,遺憾至今,祈望林侍郎為在下解惑一二,此物是狼是狗?”慕容正南yīnyīn一笑,最後四字“是狼是狗”卻是一字一頓的問出,朝中之人無一不是愚笨之人,知慕容正南“是狼是狗”實則是在罵林朗“侍郎是狗”,林朗新得爵位,對方瞅中侍郎一職,以此為由,加以諷刺。
林朗心中冷笑一聲,前世我大中華前任紀昀紀曉嵐先生的典故,如今卻被你拿來侮辱與我,當真不知深淺,笑言道:“在下二問前輩,不知慕容前輩在新月官居何職?”
慕容正南傲然道:“在下慚愧,如今賤居兵部尚書一職!”言語中說道慚愧,其氣勢哪裡有半點慚愧了,原來蒼瀾大陸,侍郎一職便是尚書的助手,比起尚書,侍郎卻小了一些,慕容正南自然是自居官壓一等,隨後奇聲問道:“林侍郎,適才一問與在下官職有何牽連嗎?”
“有,大有牽連,非常之有!”林朗笑道,心中狂笑不止:幸好你身居尚書之職,若如不然,我還得另行他法,如此最好,看我偷師紀昀先生一番!
於是開口說道:“慕容尚書,這等生活瑣事,尚書竟然不知……唉,新月泱泱一國,便俱是你這等官吏嗎?也罷,今rì我踏雲小小侍郎便解惑與慕容尚書,其實分辨異常簡單!”
林朗頓了一頓,朝中眾人俱都眼望與他,林戰天父子也側耳細聽,只見林朗將手中摺扇一豎,朗聲說道:“觀其尾巴,自然立見分曉,慕容尚書,你且聽好了,上豎是狗,下垂是狼!”
最後八字,林朗卻也如同慕容正南一般,一字一頓說出!朝中眾人立時哈哈大笑,林朗實則是說“尚書是狗”,卻是將適才之詞給罵了回去!
林戰天哈哈大笑:“好孩兒,爺爺今rì方知,尚書是狗哇!好啊,哈哈!”慕容正南面如紫玉,見林戰天突然嘲笑,轉身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