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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乎王爺性命,但也關乎女子名節,赫生以為,應屏退外人,關門處理即可。”張赫生見馬伕人愛女心切,忍不住為她說道來。畢竟他們也有過一面之緣。
赫生?莫非他就是府尹之子張赫生。聽到他的名字,馬盈盈抬眸朝他望去。
只見他身穿素袍,面容清秀書生模樣,眉宇俊朗又不失男人味,一表人才。
她後悔了。此刻堂上坐著的她愛慕的男子,卻當眾要羞辱她。
而堂下那個她曾瞧不上的男子,卻出言維護著她的名節。
“那便依你所言吧!”白染也覺將女子名節之事當眾處刑,實則殘忍。
隨後,廳內外男皆拱手告退趕往長虹江監督渠道修建。
張赫生離去時,從馬盈盈身邊經過,她抬眸看向他,期待他能多看她一眼。可是,張赫生只是快速退下,並未瞧跪地女子多一眼。
廳內只剩下她父母在。
“盈盈,你快同王妃說這是誤會啊!”馬伕人哭喪著臉,哀求著這一切不是真的。
“馬小姐,本宮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錯?”白染厲聲問道。
跪在地上的馬盈盈,緊咬下唇,眼神陰鷙,她恨坐在堂上高高在上的白染。她回去後細想過,什麼王爺傷及子孫根,那都是她在笑話她魅惑不了王爺。
她明明看見了她脖頸處的紅痕!那是她夜夜承歡的結果。
她將目光轉向蕭逸川,眼神淒涼哀傷,祈盼著他能為她說一句。可是蕭逸川只是漫不經心地端著茶盞,細細品著茶。
她徹底死心了。
“民女知罪。”
簡單的四字聽在馬伕人的耳朵裡,無比刺耳,猶如利刃劃破心臟,心如刀絞,讓她的世界瞬間崩塌。
白染本以為她會拼命抵賴一會兒,沒想到這麼利索地承認了。她一肚子的詞反倒無機會說了。
“馬小姐,你說你堂堂千金大小姐,本有大好前途,你的母親也必給你相看了好夫君。你卻如此糊塗,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白染語重心長地說道。
馬盈盈只是緊咬著唇不說話,垂著頭暗自神傷。
白染見她不說話,便想速戰速決。“本宮念你年少一時糊塗,又逢南洲大水百姓受苦,便罰你拿出一千兩銀錢,用於災後重建。並即日前往靜心庵抄寫佛經一月,一來為淨化內心雜意,二來為南洲百姓祈福。可好?”
馬知前聽聞要罰一千兩銀錢,便覺得肉生生疼。
而馬伕人得知只是要女兒去靜心庵時思過,她心下鬆了一口氣,幸好。
蕭逸川聽到白染的處理,端著茶盞的手略微一顫抖,茶水在杯中微微盪漾。他抬眸看向她,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