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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罵罵咧咧地一路走進院裡,見門外站著一位白面書生,清秀俊朗。
“這是……”白染好奇地問道。
張赫生見女子雖穿著素雅,但是面容清麗,氣質清新脫俗。身後跟著的是青峰,想來便是王妃了。“在下張赫生,見過王妃娘娘。”
“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麼?”白染繼續問道。
還未等張赫生回答,屋裡就飄出蕭逸川的怒吼聲:“還不快進來!”
蕭逸川是真的急了,此時他身體裡面如萬千火苗在體內同時燃燒,好似要將他燃燒殆盡。他強行忍耐至此已是極限。可這女人,卻還不慌不忙的在外面和別人聊天!
白染略帶歉意的對張赫生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莫怪。”
張赫生被她的笑容驚豔住了,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明媚大方的笑容,原來女子的笑也可以不用那麼靦腆,不用手帕遮面,大大方方露出來。原來女子的笑也可以如陽光般燦爛,溫暖人心。
就如曾少年時遇到的那位少女,笑靨如花。
白染說完便快速從他身旁走過,微風拂過,裙襬飛揚,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飄散在空中,張赫生輕輕吸了吸鼻子,一顆心不禁噗噗地跳動起來。
白染走進屋內,剛準備斥責蕭逸川催促什麼,結果便見他雙臉通紅地坐在桌案邊,雙手用力成拳像在強忍著什麼。
而目光在往地上移,馬盈盈身著薄紗,香肩盡露,淚眼漣漣地跪坐在地上。
白染盯著馬盈盈的若隱若現的春光,和那盈盈一握的身材,她不禁嘟囔了一句:她身材還挺辣的。可惜了,就是太蠢。
“怎麼?你叫我來,是讓我成全你們兩個嗎?”白染沒好氣地問。
蕭逸川抬起猩紅的雙眼,像餓極了的猛獸,他嘶啞著聲音說道:“我中了她的迷情香,快幫我解毒。”
“迷情香?這個毒傷不了人,找個女人睡一覺就解了。”白染隨口說道。
蕭逸川聞言眸色熾熱,手指的青筋暴起,額頭因盡力控制而冒出細汗。
白染走到馬盈盈身邊蹲下,帶著譏諷地笑意說道:“馬小姐,沒想到你堂堂知府千金竟做出這般下作之事。”
“你!若不是你故意反對和針對我,王爺怎會……”馬盈盈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染忽覺得她這個樣子真是可笑至極,真是蠢而不自知。
她嘴角浮起戲謔的笑容,用只有她們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還真是愚蠢至極。你可聽說過,逸王曾在戰事上受傷,傷及子孫根?你今日便是脫光了衣裳,他也不會為之所動的。”
馬盈盈瞪大瞳孔,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染,怎麼會是這樣?難怪今日她即使用了迷情香,她自甘墮落穿成如此模樣,他也會拒她於千里之外。
蕭逸川練武之人,耳力非比尋常,白染所說的話他一字不落的都聽了去。
他眼神狠狠地盯著一臉壞笑的白染,突然站起身對青峰說道:“將地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你們全部退下。”
“是!”青峰領命,得意洋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昨日他好心扶她卻被她罵,今日就要大仇得報了。
他像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來,大步朝屋外走去。
蕭逸川見青峰出門,以迅雷不掩之勢關上房門。
“王妃,可以替本王解毒了。”
“我不是說了這毒解不……”白染還未說完,便被蕭逸川迫切的吻堵住了嘴唇。
白染想到那日他發怒折騰她一夜的情景,今日他中情毒,怕是隻會更過之而不及。想到此,她便覺頭腦發麻,雙腿打顫起來。
她雙手用力地想要推開蕭逸川,卻被他一隻手死死鉗住。
蕭逸川離開她的唇,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