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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補充道：&ldo;畢竟齊溪這裡離競合所也比較近。&rdo;
趙依然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不過很快又狐疑道：&ldo;那你們不找個競合所下面的咖啡廳之類的？回這兒也不算多近啊，而且在家裡還沒有工作氣氛……&rdo;
完了，被趙依然看出破綻了……
只是齊溪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顧衍還可以鎮定自若地隨口胡謅，這男人冷靜道：&ldo;最近業績不太好，我姐沒什麼業務，我們除了底薪外，也沒什麼錢，進咖啡館太花錢了，還是節儉開支吧。&rdo;
趙依然一聽，果然露出了同情：&ldo;這看來最近經濟是不行啊，連競合都這樣了……&rdo;她一邊說，一邊道，&ldo;我得趕緊勸勸我想跳槽進律所的同事，可別瞎折騰了，競合所的都喝不起咖啡了！&rdo;
&ldo;……&rdo;
齊溪正絞盡腦汁打算想個藉口出門，以免趙依然又問什麼問題，就聽原本正在刷手機的趙依然拍這大腿驚叫了一聲‐‐
&ldo;我靠！太勁爆了吧！&rdo;
齊溪有些好奇：&ldo;什麼事啊？&rdo;
&ldo;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們法律圈的網紅博主們也會被掐到上熱搜。&rdo;趙依然一臉無語，&ldo;要是能是華山論劍這種，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就專業問題唇槍舌戰也就算了，結果鬧上熱搜的都什麼事啊？&rdo;
她向齊溪簡單解釋道：&ldo;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法律垂直領域有幾個女網紅挺出名的嗎？就那個&l;涓涓細流&r;和&l;蒙桃桃勇闖律政界&r;，記得吧？結果&l;蒙桃桃勇闖律政界&r;被扒皮連司法考試都沒過，就在營銷律政佳人人設，當時那個&l;涓涓細流&r;可沒少下場埋汰她，趁機打造自己不翻車的人設，說自己才是真正的逆襲白富美律政佳人，結果現在好了，現在這個&l;涓涓細流&r;，翻車比&l;蒙桃桃勇闖律政界&r;還厲害！&rdo;
&ldo;她是哪門子的逆襲啊，就是剛畢業就給已婚老男人做小三了，靠著子宮上位，生了個兒子，一路靠老男人養著，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根本沒在律所工作的，只是爬了個律所合夥人的床……&rdo;
趙依然雖然知道齊溪的爸爸是個律師，但並不知道齊溪爸爸的全名，也不知道他所在律所的名字，因此屬於即便看到涉及齊瑞明的扒皮貼，也並不知詳情，但齊溪和顧衍都皺著眉，有些面面相覷。
趙依然把兩人的表情解讀為震驚，一臉&ldo;你們沒見過世面&rdo;道：&ldo;都扒皮的清清楚楚呢，包括她真名，她的身份證號，她傍上的那個律所合夥人姓名、律所名字，還有她那個兒子的名字、學校、年齡，所有人的照片都被扒出來了。&rdo;
趙依然一邊給齊溪和顧衍八卦，一邊還在翻看爆料貼：&ldo;不是吧？她還是在我們容市的啊，她兒子王齊亮上的還是我們容市的貴族國際學校啊！我們容市還有這種&l;人才&r;？傍的那個律所合夥人也不怎麼出名啊，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律所……&rdo;
齊溪這下坐不住了，她抿著唇，來不及回應趙依然，只是逕自拿出了手機，以&ldo;涓涓細流&rdo;為關鍵詞搜尋了起來。
只是幾乎是她剛打下&ldo;涓涓&rdo;兩字的時候，搜尋自動關聯出了&ldo;涓涓細流小三上位&rdo;等一系列詞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