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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爹曾說,家有一老,便是一寶。
回到我殿裡第一件事,便是帶著蘇澤去將四皇子抱來我宮裡,即便已經很晚了。
四皇子快兩歲了,還是隻會說娘親二字。
乳母教他叫母后他也學不會。
想當初,四皇子剛生下第一個便是抱來給我看的,那時他小小的,渾身都是紅紅的,也不怎麼哭。
後來我又為他去了名字鄭燦我盼著他的人生能夠像詩經裡說的一樣燦如春華
四皇子還小,我又經常逗他,哄的他看到我便咯咯的笑個不停。
太后囑咐我不應把主理後宮的大權交給旁人。
奈何我已經事先跟景妃交接過了,如今我再去找人要回來不免顯得我小家子氣。
所以我打算過個十天半個月的,我辦一個茶話會啥的,讓各宮妃嬪都來我這裡坐坐,告訴她們我修養好了,再順理成章的把宮務接手過來。
我本打算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睡個自然醒什麼的,奈何我早前把養孩子這件事想的太容易了。
小燦這個孩子,高興起來的時候像個小天使一般的咯咯的笑著招人疼,那哭起來真是中氣十足,嗷嗷亂叫的,真是氣得我沒個法子。
尤其是我午睡的時間,我這個視午睡為命脈的人,已經好幾個中午沒有睡覺了。
我便納了悶了,宮裡有孩子的嬪妃也不少,怎麼人家宮裡都是安安靜靜的,偏我這裡天天雞飛狗跳的。
害!我揉了揉發困的腦袋繼續看著小燦在屋裡亂跑亂跳。
蘇澤真不愧是大學士之女,不用算帳的日子裡,她也不願意閒著。
日常就抱一本書坐在池子邊上讀。
我從不問她讀的什麼,總之我也看不懂。
她學問高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她的策論寫的怎麼樣,與我大姐相比又如何?
但是我看著她悠閒的不行的樣子,心裡就是不舒服,憑啥我在這看孩子她就能在那看書?
我覺得自己都白給她發月例了。
我想著得給她找點事幹,找什麼呢?
她是女官,又不能讓她給我端茶倒水。
於是我在心裡邊盤算了一遭,看向池邊道:蘇澤,你過來。
只見蘇澤慢悠悠的收了手上的書才過來道:娘娘有何吩咐?
也沒什麼,本宮知道你學富五車,讓你天天算帳,著實是委屈你了。
蘇澤看著我不說話。
我接著道,本宮想著如今四皇子既然在我們這裡,咱們自然要盤算著為他啟蒙的事,不能讓他這般日日玩著跳著的荒廢了。
本宮看了看,咱們宮裡你是讀書最多的,以後便由你來做四皇子的啟蒙先生可好?
蘇澤微微頷首道:臣必不負皇后所託,定好好教導四皇子。
往日讓他辦點啥吧,總有一堆綱常倫理在那等著我,今日這般痛快,著實讓我驚訝了一把。
只見蘇澤下了臺階便攔住了那滿地亂跑的鄭燦,拎著他往屋裡去了。
彷彿鄭燦還在嘟囔不清的大聲抗議著。
我滿意的笑了笑,這才對嘛。憑啥你們都能幹各自的事,我就不能睡個午覺?
我扭頭看了看,在心裡為鄭燦祈禱了一下。
然後便吩咐宮人將我的躺椅搬到槐樹下,並給我拿了毯子。
此時不睡何時睡?
景效十三年三月十五
我的幼弟蘇子新,在殿試上表現卓越出眾,文采斐然。
被皇帝御筆欽點為新科頭名狀元。
我不僅自己高興,更替我爹欣慰。
想他一輩子教導了不少學生,如今終於將自己的兒子培養成了新科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