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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綏條件反射地曲指彈了彈她額頭,故作地說:「小呆小姐,別把我說的跟容易移情別戀的渣男一樣。」
徐浥影忙不迭捂住額頭,生怕他再來一下,「你全世界最深情,行了吧?」
池綏哼笑一聲,「好說。」
傷也處理好了,徐浥影提醒道:「你答應我的事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當然。」
池綏正要給段灼撥去電話,身子一側,餘光先看見了門口的人,手機放回口袋,用眼神示意對方。
段灼心領神會,走到隔壁房間,把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雞仔拎了過來,丟到兩人跟前,自己走到另一邊。
聽見動靜,徐浥影露出驚詫的表情,「你還真找人綁來了?」
效率還是出乎意料的高。
「答應過你的事,當然得辦到。」
「怎麼做到的?」
這就得問段灼了。
池綏避重就輕道:「拖人幫忙的。」
徐浥影還想問什麼,聽見他輕聲提醒,「腿還傷著,一會就別用腳踹了。」
他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徐浥影收勢坐在床邊指揮道:「那你把手杖給我。」
池綏朝四周看了眼,最後在另一張床上找到手杖,拿起遞到她手邊,「你試試,看好不好出力。」
徐浥影忍著痛下床,擺出打高爾夫的姿勢,對著空氣用力揮了一桿,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她還是不滿意,「確實好像還不夠。」
小雞仔在一旁嚇到冷汗直冒,扭著被捆得跟粽子一樣的身體嗚嗚咽咽叫喚,一面用眼神瘋狂求饒。
無人在意理會。
池綏想了想,又提出一條建議:「我再去找幾個人,把他放倒在地,同時按住他的雙手雙腳,小呆小姐呢就用手杖使勁搗他,至於角度,垂直就行。」
「他要是在那一個勁掙扎呢?」
「那就隨便他掙扎。」
池綏笑意涼薄,渾然不覺自己說出的話有多冷酷殘忍,「不小心扎到別的地方也是他自找的。」
對待敵人,徐浥影沒心沒肺慣了,這會也不覺他提出的方法偏離了人道主義,反而期待不已,光在腦子裡構想那畫面,就覺得分外帶感。
表面上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也行。」
她拿起手杖敲了敲小雞仔大腿,「小雞仔,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她突然停下,故意賣關子不往下說。
在地上扭成蛆的男人用眼神詢問:「什麼?」
徐浥影欠嗖嗖地嘆了聲氣,「不知道就算了。」
好奇心被高高吊起,還得不到一個回復,小雞仔一口血差點卡在喉嚨。
徐浥影屬於有膽放狠話,沒膽真動手的那類,見口頭威脅的差不多了,趕在小雞仔被嚇到濕□□前,拿手杖給了他致命一擊後,讓池綏將人放了。
段灼默不作聲地坐在窗邊,將這滑稽的一幕盡收眼底,等鬧劇終結,在醫務室門外的走廊對著跑完腿回來的池綏,中肯地點評了句,「我見過拉偏架的,沒見過像你一樣拉得這麼偏的。」
池綏用滿不在乎又理所應當的語氣:「心本來就是長偏,拉偏架不是很正常?」
段灼嗤笑,「你倒是會給自己找理由。」
段灼是個典型的趨利避害者,以至於他完全無法理解池綏這種人,這會更是一針見血地挑明對方這種不求回報的行為有多愚蠢,「這事傳到校方耳朵裡,可不好聽,沒準你乾淨的學籍上還會多出一條處分記錄。不過看你這舔狗德性,估計也不會把這結果告訴她,更別提得到她回饋式的感動,也就是說,你這麼做毫無意義。」
「明知沒有意義,卻無法不執著的事物——誰都有這樣的存在,」池綏擰緊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