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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是老人一週前病故,她在老家辦完了喪事。家裡弟弟當了半輩子的工地工人,從小就靠關文慧當保姆寄錢回來供養弟弟和家裡,喪事弟弟拿不出錢大辦,也都是關文慧拿錢給了老人一個體面。
她原本也不惦記左鄰右舍的那些禮金,弟弟和弟媳兩個倒是處處防備她,把禮金霸著。像她這種給有錢人當保姆的,在農村裡也算是能掙錢的主兒,前夫知道後回來跟她討要那些年的精神損失費,當著看熱鬧的人大罵她是不下蛋的雞,出手打她。
關文慧在林似周歲時,母親做媒讓她回家結婚,那年她二十五歲,已經算是農村的老姑娘。她也就回了老家,林似爸媽給了她很大一筆嫁妝。
結婚前前夫勤快熱情,也就話多一點,沒看出毛病。結婚後前夫知道她有「很多錢」,開始暴露酗酒打牌的本性,又在婚後一年關文慧檢查出輸卵管有問題時,拳打腳踢罵她不能生。關文慧回來找了林似爸媽,林家幫她打了官司離了婚,她就一直在林家做保姆做到今天。
對林似來說,關文慧是她這些年的親人。而對關文慧來說,林似不僅是她帶大的小孩,還是親人與恩人。
到林家後,林似才知道她這趟在老家的事。
李英芝很生氣,鞏秋姍也惱:「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們,這麼大的事,當時那男的又打你了?」
「他撲過來的時候我弟攔住了。」關文慧望向林似,笑著安慰林似不打緊,「我已經給老人盡孝送終了,弟弟以後的事我也不想再插手,老家沒了牽掛,以後我就安心在林家做事。」
林似望著關文慧眼裡的擔心,知道關文慧是在擔心她一個人在霍家過得好不好。同時,關文慧現在也感覺人走茶涼,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
鞏秋姍數落這些忘恩負義的人,林似回了二樓她從前的房間,斟酌後還是給霍行薄打去了電話。
她想把關文慧帶回霍家。
答應結婚時原本就有這個打算,但奶奶思考得周全,說怕霍行薄會介意,讓她跟霍行薄的關係穩定一點再看。
那頭,霍行薄很快就接了電話。
林似說:「我來林家了,剛剛走得急,沒來得及跟你提前說一聲。」
霍行薄平靜應著:「林家有事?」
「倒沒什麼。」
「嗯,我在開會,八點鐘結束,來接你?」
「不用。」林似醞釀著該怎麼說:「行薄,可不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啊?我想把關姨接回家。」
她等待著霍行薄的答覆。
他並不喜歡家裡人多,錢姨說過之前家裡有菲傭偷懶偷東西,他當時很生氣。如果他不答應,她也不會強求他。
但電話那頭低沉的男聲卻是很平靜的語氣:「嗯,你安排就行。」
林似沒想過這麼輕鬆,她詫異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實在算不得了解霍行薄,跟他對林家的照拂相比,她這個霍太太當得還真不算盡職。
掛了電話,林似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給關文慧,關文慧非常高興。
李英芝望著關文慧,笑眯成縫的眼裡有種如釋重負,落下一口氣般。老太太的那雙眼睛還算清明,眼尾笑時帶起穩重又慈愛的皺紋,林似覺得又有些可愛。
李英芝說這是霍行薄對她的看重,又說起上次對霍行薄的誤會,他不僅沒責怪林仲君搞出的烏龍,還把她帶去了先誠集團平息謠言,是個能擔得起事的男人。
林似這會兒也很高興。
她高興的更應該是跟霍行薄的這種相處能讓自己的親人放下對她的擔心。
只要讓李英芝和林仲君放些心,她就覺得這段關係值得。
直到回霍家的路上,林似才在這種喜悅之後想到了霍行薄——她是不是太過於冷靜和冷漠,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