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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算遠,然後呢?」秦畢握著酒杯等八卦。
李格賣關子:「你猜老大怎麼說?」
秦畢一巴掌拍他背上:「你倒是快說!」
許是酒喝高了,李格什麼都敢說,他笑了笑,一臉八卦:「嘻嘻,他說他跑不動。」
「跑不動?」李格皺眉。
溫煙記得那天,她當時在旁邊查房,聽到李格支他去買蛋糕,他也沒去,最後撞上了林淵。
李格使勁點頭:「真的啊!我當時就驚呆了,好好看了看他!我發現老大精神不太好,還有黑眼圈。」
「這什麼意思?」秦畢問。
李格一臉正經:「那肯定是,談了戀愛,體力會跟不上啊。」
秦畢點點頭:「有道理,怪不得我聽說好像運動員都不鼓勵談戀愛的。」
李格:「所以說,有了家室再幹我們這行不合適的,負重登樓、高空橫渡可能都不太行了。估計下一屆比武大賽冠軍要花落別人家了。」
「……」
溫煙還記得那天。
頭天晚上,她喝了酒,他照顧了她前半宿。
後半夜,她醒來,纏著邵嘉凜唱了一晚上歌。
天地良心,他們什麼都沒做。
他精神頭不好,和談戀愛沒什麼關係。
她借著舉杯端酒杯的姿勢,小心瞥了下身邊的人。
果然見邵嘉凜黑了臉:「我就不該把你從土裡挖出來,該活埋了你!」
李格往秦畢身邊縮了縮,借著酒勁說:「你少嚇唬我,我知道你才捨不得。」
「……」邵嘉凜頂了下腮幫:「你現在跳個土坑,我們試試?」
「哎呀哎呀,我錯了,不該說這個,我開玩笑的,」李格舉起杯子和他碰碰討好他,識趣地換了話題:「老大,你去了大隊那邊,欠我的境外遊,可別忘了。」
「還有我的。」秦畢趁機也說。
「我也有。」幾個溫煙不太認識的人,也找他討。
李格見溫煙一臉茫然,和她科普:「嫂子,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我還發現了他的辭職信呢。為了封口,他許諾我的。」
「辭職信?」溫煙蹙眉。
李格朝溫煙招手示意她離近一些,然後小聲說:「他去年還買了去英國的票。你可要小心了,據我的推斷,他之前國外肯定有人。」
李格真的是喝完酒,膽子格外大,話也格外多。
溫煙一怔,轉頭問他:「你去年打算去找我的呀?」
「嗯。」他含糊地應了句,端了杯酒仰頭灌了。
「早知道不回來,再待上個兩三年。」她朝他彎彎眉眼說。
「你敢。」他咬牙。
溫煙昂著下巴:「怎麼啦,我就是想等你憋不住去找我。」
「早就憋不住了,」他的眼神緊鎖著她:「當初,一有機會我就跑去找你了。我喜歡你,也比你想像的要多。」
「哇哦……」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還是落入在座的其他人口中。
他兇巴巴的形象示人慣了,很少瞧見這樣一面。
大家七嘴八舌地起鬨,氣氛熱鬧。
溫煙臉一紅,打他胳膊一下:「你別在這兒說。」
「我也有個問題想問。」邵嘉凜單手撐著頭,左手擺弄著酒杯盯著溫煙。
她回看著他提醒:「該問的才能問。」
這兒這麼多人呢。
邵嘉凜笑了下:「所以,那封信是真的嗎?」
那封,她說曾寫給那個喜歡過很多年的人的信。
他那天和溫景霽談完,回家就極盡所能地翻找過,卻一無所獲。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