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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他的語氣裡依舊沒有太多波瀾起伏。
奇異的是,他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居然真的讓女人住了手。
她鬆開手,從安洋洋身上爬了起來。任安歌這才看到安洋洋的景象,她的臉上儘是血漬,眼神甚至還有些渙散。
趁著這個幾乎,她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一骨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的喉嚨裡溢位幾聲嗚咽,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女人,再加上她臉上的好幾道血痕,活生生就像是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鬼。
中年婦女的神情更為恐怖,任安歌幾乎要看到她全部的眼白,只剩那麼一點黑色的瞳仁露出來,讓看了的人都忍不住到吸了一口涼氣。
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啊!
任安歌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手收緊了一點,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邱辰良的衣擺。
「你們都愣在這裡幹什麼……」洛館長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忘了你們的職責了嗎?」
「把這裡收拾乾淨……」洛館長面無表情的道,「作為懲罰,今天晚上必須有兩個人值夜班,一樓二樓各一個,至於誰,你們自己決定。」
他轉過頭,看著此時有些木楞的安洋洋和中年婦女,然後低下頭,把視線轉向那個已經停止哭泣的,此時正表情恨恨地看著他的的小男孩。
「至於你們剛才的矛盾……」洛館長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近乎於無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那就你們自己解決好了,白天的時候,不要吵到我的顧客。」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任安歌盯著他的背影,確認他是走出了博物館,不過究竟是去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晦氣!」中年婦女不知何時恢復了較之剛才比較正常的表情,一臉憤恨的拉起小男孩,對著安洋洋碎了一口,嘴裡嘀咕了幾句。
小男孩還不想走,但被她拉著,只好一步三回頭的望向在場的眾人。
任安歌抬起頭與他的視線相撞,小男孩衝著他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齒。
任安歌心裡一陣惡寒,扭過了頭。
「我說,大家別傻站在這裡了!」一個粗獷的聲音打破了僵持著的空氣,曾嘉扯著嗓子道,「趕快把這收拾收拾吧!」
「收拾是可以啊,那咱們也要先把值夜班的人定下來啊!」劉白撩了撩頭髮,表情不耐的道。
「某些人自己莽撞還要拉上別人一起受罰!」
「受罰的人中,安洋洋你肯定是要有一個的吧?」劉白眼神銳利地看向她。
「哼!」安洋洋緩過神來,抬手有些粗魯的理了理頭髮,表情透著一股狠勁,「無所謂!」
「你倒是無所謂了,那另一個人怎麼辦?」有人不滿到。
「你在這裡又說什麼風涼話?!」安洋洋質問到,「劉敏,你以為我不知道剛才你也推了我?」
「你胡說什麼!」劉敏怒視她道。
「我胡說?」安洋洋挑了挑眉,氣笑了,「劉敏啊劉敏,我是真沒想到原來你是扮豬吃老虎呢!虧我這麼護著你,真是瞎了眼!」
「要我看,今晚就你跟我一起值班吧!」
「我……」劉敏有些慌了。
「你什麼你呀!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那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江海瞪著眼道。
「那你去?」安洋洋送了他一記眼刀,「我不反對,我相信大家也不會反對的,英雄救美嗎,這個機會大家還是會給的!」
「憑什麼我去!」江海有些心虛的道。
「那你就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安洋洋惡狠狠地道,「這件事劉敏也有份,我們兩去合適吧?」
旁邊立刻有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