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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洛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以為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有些事情,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永遠能輕易去剖析別人的痛苦。」
安洋洋垂下眸沉默了會兒,才低低地道了句,「抱歉……」
他搖了搖頭,已經不打算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他直直地走向門口,越過任安歌他們。
何畫扇趕緊閃到一邊。
任安歌心中一跳,突然福至心靈的拿過安洋洋手裡的筆記本。
「哎——」安洋洋叫他嚇了一跳,瞪了他一眼。
他急忙翻開筆記本,果然,上面洛館長日記的後又多了好幾頁,分明不是同一個人寫的。
「洛館長——」任安歌急忙大著膽子喊到。
洛館長停下了腳步,但沒有回頭。
「這是應該是「安林」寫給你的……又或者,也是安林寫給你的!」任安歌將筆記本飛快地塞到他手裡,正是那一頁。
「親愛的……洛?」洛館長的聲音顫抖地不像話。
任安歌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畢竟這可不是之前那個冷冰冰的洛館長。
「哈哈哈!」洛館長突然大笑了起來,任安歌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哈哈……」洛館長珍惜地撫摸著日記本上面的字。「是他,是他寫的……」
他的聲音裡染上哭腔,「安林……安林……」
他囔囔道,「天亮了……」
天亮了,夢就要醒了。
整棟樓忽然搖晃起來,任安歌一個踉蹌,被邱辰良給扶住了。
「怎麼回事?」何畫扇驚恐道。
安洋洋喊到,「樓要塌了!我們要趕緊出去!」
洛館長的聲音傳來,「安林的死是逃脫這個世界的唯一方法。」
大家都愣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
楊立有些不相信,「萬一跳下去死了怎麼辦?」
「廢話怎麼那麼多?」安洋洋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跳出了窗外。
「哎——」楊立伸手想要拉她,晚了一步。
頭頂上的天花板已經開始往下一塊一塊的砸。
房間中間擺放的那個模型「轟」的一聲全部坍塌,隨即化為灰燼。
「操……」楊立猶豫了一會兒,心一橫,還是跟著跳了下去。
「我們也走吧!」何畫扇喊到,他雙手護著腦袋。
「洛館長?」任安歌不忍心地回頭問了一句。
洛恆淡淡的笑了,不像之前那般冷漠或殘忍的笑容,而是極輕的,釋懷了似的,一點點笑意從眼底暈開。
「走吧……」他低低的道,身體像安林一樣,慢慢透明,「虛假最終還是要歸於真實的。」
任安歌沉默了會兒,眼見著他消失在眼前,喊到,「對了,曾大叔他們,還在裡面呢!」
「哎呀,你趕緊管管你自己吧!」何畫扇偏頭躲開一塊石頭。
「怎麼著,他們也算是幫過我們吧?」任安歌護著頭,在一陣沙石中眯起了眼睛。
「你先走——我去喊他們!」邱辰良因為空氣中瀰漫的沙土閉起了一隻眼睛,他推了任安歌一下,頭也不回地朝外跑去。
「哎?等我——」任安歌瞪了瞪眼睛,緊跟上去。
「哎,你們小心啊!」何畫扇猶豫了會兒,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曾嘉——於暢——」邱辰良邊躲邊喊。
「曾叔——曾大叔——」
「於暢——」
任安歌和何畫扇緊緊地跟在他身後一起喊。
「餵——」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任安歌他們猛地回頭,只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