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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嫂子第一次玩呢。」邱辰良道，「我指點兩下總行吧？」
「不行……」邱泉帆豎起一根手指認真地搖了搖，「據我們剛才教嫂子玩牌的過程，嫂子很聰明，一學就會，不準放水。」
這話邱辰良聽著舒服，微微點頭，勉強道：「那好吧，出慢點。」
「你不會是地主吧？」邱景紳朝邱泉帆偏了偏身體，垂著眸盯著手裡的牌，哈哈大笑道。
「繼續摸牌啊……」邱泉帆瞥了他一眼，「還沒摸到呢。」
任安歌摸了一張牌，垂眸理牌，安安靜靜的，嘴角不自覺勾起幸福的弧度。
「靠——」邱景紳瞪著眼睛，「我自己——」
邱泉帆在一旁捂著牌笑他。
邱辰良笑到：「讓你囂張啊。」
「你們三打我一個……」邱景紳道，「手下留情啊。」
邱辰良瞥了他一眼，道：「想得美。」
「行——」邱景紳甩出一張牌，「開啟第一輪！」
任安歌起初有點手疏，打了兩輪之後熟練了不少。
他們拿記號筆在輸了的人臉上畫畫，幾輪玩下來，每個人臉上都被畫了畫。
任安歌臉上被畫了一對三撇鬍子，額頭上一個「王」字。
邱辰良臉上被畫了一隻大王八和一行「今年終於找著老婆啦」的奇怪字跡。
邱景紳臉上被畫了兩隻大王八。
邱泉帆臉上被畫了一隻豬和一隻王八。
「來，合個影！」
邱景紳拿出手機，「咱四個拍一張，慶祝嫂子來家裡過年，順便祝我那愛秀恩愛的哥哥和永遠帥氣的嫂子百年好合！」
「喲——四隻小花貓！」邱奶奶快八十歲，身子骨依舊健朗，慈眉善目，滿面笑容。
「奶奶給你們包紅包來啦！」
任安歌有點不知所措，跟著其他幾個大男孩一起站起身。
邱奶奶笑呵呵地走到任安歌身邊拉著他的手，把一個大紅包塞進他手裡，道：「先給安安，這是安安第一次來家裡過年，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
邱辰良看著任安歌笑：「奶奶給你的，收著，別客氣！」
任安歌接過紅包，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謝謝奶奶。」
「不謝不謝！」邱奶奶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一臉慈愛。「以後辰良欺負你了告訴奶奶，奶奶替你教訓他！」
任安歌彎了彎眼角，小鹿似的看了眼邱辰良，道：「奶奶，他不會欺負我的。」
邱辰良滿意地摟著媳婦兒在人臉上親了一口，笑道：「我怎麼可能欺負他！」
兩個弟弟在奶奶身後做「嘔吐」狀。
任安歌臉紅的微微低頭。
「哎呦！」奶奶樂得直笑，「行，疼媳婦兒！來，奶奶也給你們兄弟幾個包了紅包。」
「謝謝奶奶！」邱辰良幾個人喜滋滋地收了紅包，向奶奶道謝。
「奶奶……」邱辰良懷裡還摟著任安歌，「新的一年，福如東海！」
邱景紳一抱拳，接道：「壽比南山！」
邱泉帆一抱拳：「越來越健康！」
「好——」邱奶奶高興的眼角樂出一朵花，「有你們幾個，奶奶真是一年比一年高興，一年比一年身子骨硬朗啊！」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完了年夜飯，幾個年輕人跑到外面玩未化的雪。
「我滾的雪球比你們的都大！」邱景紳正賣力滾著雪球，一張臉紅撲撲的。
「來！」邱泉帆不服道，「比比誰的雪球更大啊！」
放眼一望，幾個青年都是臉蛋紅撲撲的，手指紅通通的。
一邊冷，一邊哈著氣推雪球。
任安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