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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嬋約的地方，離工作室不太遠。
從試鏡成功，到去劇組參演，蘇嬋只有兩天自由活動的時間。比起把時間浪費在路上，蘇嬋還是願意把時間放在拉伍嘉下水上。
“想吃什麼？自己點。”蘇嬋選是個私房菜餐廳，兩個人包了一個大包間，伍嘉剛來，蘇嬋就將選單遞到他面前：“別客氣，這次你幫了大忙。”
“我應該的。”
“照片拍得太好了，我入行到現在，還沒拍過這麼清楚的照片。”帶著帽子口罩的蘇嬋，給伍嘉豎了個大拇指：“我真想以後都找你拍照。”
“姐，你以後都來找我拍，想拍誰拍誰，想怎麼拍怎麼拍！”伍嘉拍著胸口保證：“但凡給你一張糊的，我就不收錢。”
“你可真好說話。”蘇嬋眯著眼睛笑了。
“沒辦法，姐，你不知道我多苦。”伍嘉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幾句話的工夫，就跟蘇嬋無話不說了。一邊吃著桌子上的菜，伍嘉一邊嘆氣：“姐，你不知道我們剛進公司菜鳥多慘。給你那幾張照片，你給了我幾千塊錢，同樣多的照片，給公司，就給個幾百獎金。要不是姐你幫忙，我這個月的花唄都還不上。”
說著說著，伍嘉開始抽噎：“我還特別忙，整天在草叢裡蹲著，前兩天女朋友跟我分手了，她覺得我天天夜不歸宿是在外面跟小姐姐玩，其實我在外面都跟蚊子玩。”
“真慘啊。”世界意志都在嘆息。
蘇嬋也覺得這人慘。
“姐，你咋不吃飯啊？”青年擦乾眼淚，抬頭，看向對面的蘇嬋。
“帶著口罩呢。”
“摘了唄。”
“我這行比較容易得罪人，少一個人知道我長什麼樣，多一分安全。”蘇嬋瞎扯。
“私人偵探？”青年好奇：“這行真賺錢？”
“要看怎麼賺了。”蘇嬋點頭。
“姐，你看我怎麼樣？能不能跟你幹？我很會拍照，能吃苦，給蚊子咬兩三天不成問題！”伍嘉飛快舉手：“我也不要多少錢，夠過日子還花唄就行。”
“我去！”腦海中，世界意志忍不住驚叫。
“我就說，他會很感激我的。”蘇嬋老神在在。
“你給他下了什麼蠱？”
“人是趨利生物，不需要下蠱，只需要給他足夠的利益就行。別說他現在還在為了生存發愁了，就是沒為生存發愁，有這麼一個賺錢的好機會，他也不會放過。”
“那你以後要養著他？”世界意志十分懷疑：“你這麼窮，能養活他？”
蘇嬋……
蘇嬋一點都不想吐槽世界意志，蘇嬋覺得，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脫離貧窮了。要知道，就算不比小白蓮那個被無底洞親爹坑得一臉血的小可憐，就跟一般年輕人比起來，蘇嬋的存款也挺豐厚的了。
結果，在世界意志的口中，她還是個窮鬼？
“不對，你這麼摳，是不可能養小白臉的！”世界意志忽然驚叫。
跟蘇嬋合作的時間不短了，世界意志對蘇嬋的性格也挺了解的了。蘇嬋已經摳到骨子裡了，別說一個就見幾次面的狗仔了，就是跟蘇嬋最親近的人，也沒辦法讓她把錢吐出來。
“當然不可能養著他了。人家是個成熟的狗仔，是會自己賺錢養自己的。”
“他怎麼賺？”世界意志好奇。
“我怎麼賺？”伍嘉心動。
“很簡單。”蘇嬋攤著手：“在合適的時機把合適的資料賣給合適的人。”
“嗯？”
“打個比方，你昨天拍的照片，你賣給你們公司，只能得到幾百塊的獎金，但是賣給我，就能拿到幾千塊的辛苦費。”蘇嬋往後靠了靠：“你給我的資料，要是直接給林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