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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紀輝暗自翻過饒冬青的手機,也搜過她在交友軟體上的帳號,所有出格痕跡都被抹去,看著像是消停下來。他假裝不知道,想讓這事悄無聲息過去,但心裡到底介懷,一不留神,事情就朝他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和你睡一覺,就得跟你過。和他睡一覺,那應該也跟他過。一個是被迫的,一個是自願的,自己願意反倒成了婊子。」饒冬青的話愈加直白,「再髒再爛再不是東西,也是你自己招惹的。」
她突然鄭重喊他的名字,「方紀輝,要是個男人,該擔的責任得擔。」
「什麼?」方紀輝沒反應過來。
饒冬青跟他挑明,「孩子需要父親。」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方紀輝腦中空白一片,話都說不利索,「弄錯了,我……那不是我的,那是……訛錢,想訛錢的。」
「訛不訛錢另說,總歸上過床,不然拿什麼訛。」
方紀輝還是決絕不認,「喝多了,不會是的。」
饒冬青直搖頭,「人女孩兒孩子都生了,這會兒你不認。訛錢?是她把你灌醉,硬拉著你上床?」她既憤怒又覺得可笑,質問道:「也是兩杯紅酒喝趴下的?」
這下把方紀輝堵得啞口無言,他對饒冬青有虧,從一開始就不光明坦蕩。
客房的門關緊,還上了鎖,隔開裡外兩個人。
第二天饒冬青起了個大早,在張姐上門做飯前就走了。方紀輝晚她一步起來,客房床鋪平整,人已經離開。
馬上放寒假,本來方紀輝打算把饒冬青奶奶接來,一起在市裡過年。眼下兩個人鬧得難看,饒冬青收拾好行李,就等放了假走人。
方紀輝目光從靠在牆邊的大行李箱上收回,環顧這空蕩冷清的房間,心裡不由恐慌。昨晚那話確實是頭腦一熱,沒留神說下的,冷靜下來他也後悔。
年前,趙延昌再次發病住院,除夕那晚章美霖和方紀輝在醫院守著他,饒冬青在鄉下陪奶奶,一家子湊不到一起吃團圓飯。
饒冬青提前回市裡,上醫院替換章美霖陪護病人。住了幾天,趙延昌身體見好,很快出院回家。饒冬青一同住下,沒回方紀輝那裡,開始著手租房的事。
回市裡有一個禮拜,都沒見著方紀輝的面,饒冬青主動給他打電話。
手機鈴響,方紀輝起身離席,去包間外接起,「冬青。」
「我回市裡了,明天你有空嗎?」
「什麼事?」
「趁著年內還不忙,一起去把手續辦了。」
方紀輝聽明來意,藉口道:「我這邊還有事……」
饒冬青見他要結束通話,忙說:「就耽誤你兩分鐘。按之前說的咱們好聚好散,誰也不耽誤誰。你不用擔心,我怎麼來的怎麼走,不是我的東西我一樣不會拿。事情辦好了,先不往家裡說,等風頭過了,到時候麻煩能少點。」
「我在忙。」方紀輝不再聽下去,匆匆掐斷了電話。
回到酒桌,眾人敬酒勸酒頻頻舉杯,方紀輝來者不拒,杯子空了立馬滿上,喝到酩酊大醉,最後站都不穩,由魏菱架著回房。為了讓方紀輝睡得舒服些,魏菱幫他脫去衣服,還給他手機調了靜音。
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順,先是趙延昌發病,好不容易緩過來,方童童又鬧上,高燒不退送去醫院,方紀輝守了一天一夜沒閤眼。老的小的總算都好了,得空出來赴個局,又輪到饒冬青跟他提離婚的事。
夜裡會所經理找來,魏菱起來應門,一聽是方太太找方總,嚇得慌手忙腳套起外衣。外頭還在喊門,說方總家裡有急事,魏菱越發著急,無奈方紀輝睡得死沉,怎麼搖都不醒。
事情深淺不知道也擔不起,魏菱只好先開門,躲到一邊,心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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