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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都沒注意。”
吳是非停下來,歪嘴笑:“二呆本來就不怎麼上酒吧,她煩煙味兒。兄弟,你此地無銀得太明顯了!”
官皓雙手插兜,垂頭不語。
“你倆睡了?”
吳是非一貫單刀直入,官皓抿唇,無奈點了下頭。
“不是酒後亂□□?”
“不是!”
“那就是妞兒主動的。”
官皓愣住。
吳是非笑:“她野著呢!只有她撩人,凡夫俗子撩不著她這朵冰山上的玫瑰。嗯,不錯!”她給官皓擠了擠眼,“妞兒的審美總算改邪歸正了,有眼光!”
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
官皓哭笑不得,只有跟上。
開車送吳是非回家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把話說開。
官皓承認,自己還沒想好要不要跟丁槑確立關係,主要他也沒理清楚兩人如今該如何算。
不同於娛樂性質的一晌貪歡,也並非一時的意亂情迷,這種先於感情而起的純粹生理上的契合,讓官皓覺得自己好像一頭陷於□□期的野生動物。他無比享受和丁槑所能達到的歡愉,那是此前任何一段關係裡都不曾有過的衝上頂峰的快感。見面甚至不需要言語,一切從擁抱開始,接吻,反覆的撫摸,都像在傾訴渴望。
他們在任何地點都能讓慾望釋放,吧檯後、浴室、車裡、診療室的小床、甚至深夜無人的小巷。往往丁槑一個電話問官皓人在哪裡,他反問你來還是我過去,幽會的約定就這樣達成了。
有時激情過後醒來,官皓也會捫心自問,是否該對這個認識了半輩子的小姑娘作出承諾?彼此太過熟稔,更無法當這是萍水相逢的一場好合好散。吳是非說丁槑先撩的,但兩人能維持到現在,必然還有自己主動的應和。男女關係上全是你情我願,最不濟也是半推半就,只要不是綁著上的,一個男人要拒絕,力量上實在很容易。
“就是你這樣正直,妞兒才故意撩你的。”吳是非開著車窗抽菸,表情顯得愉悅。
官皓抿唇:“什麼意思?”
“掌控啊!”吳是非吐出一口煙,向後捋了捋亂髮,“你以為她為什麼學心理?瞭解人性?不——是!她就想了解自己。”
官皓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要了解自己?我意思,自己的事自己還能不明白麼?”
“那你明白自己是喜歡她還是中降頭了?”
“……”
“妞兒是我們一夥兒裡年紀最小的,但其實知道事最早。她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同,咱小時候那可是大事件,妞兒就憋屈,逆反,還不跟我玩兒。我說你是殺人還是放火了要這麼譴責自己?想不通看書去呀!知識都不能幫你找到解答,那就是個屁煩惱,吃飽了閒得愁這愁那。結果,她跑去修了心理學。人才啊!”
“後來她跟我說,自己只是崇拜力量,希望得到安全感。但又不同於依附,她追求的是對這種力量的征服。百鍊鋼敵不過繞指柔不是麼?她喜歡將力量束縛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覺,那種你縱握有天下,我卻握著你的佔有慾,實在是諷刺又痛快。”
官皓臉上的表情有些懵,打了把方向按亮雙跳燈,靠邊停下。吳是非斜睨他,沒說話,看他掏出煙來點上,默默地抽著。
“所有物標記做哪兒了?”吳是非突然出聲問道,官皓正出神,一時沒反應過來。
吳是非伸過胳膊給他看,內肘處赫然一圈壓印。
“回來就給我鑲上了。妥妥的抖s!喜歡誰就收誰當後宮。我說你不怕日後那位吃醋爭寵,結果妞兒給我來一句:你們都是我的奴隸,我是他的奴隸呀!得,我們成底層了。”
說完,吳是非饒有興致地打量了官皓的神情,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