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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溫聲恆很認真。
陸庭安『呵』的一笑,解開了西裝外套的紐扣,猛地揍了溫聲恆一拳,他用盡了全力,導致揍完一拳後,手骨頭都有些發酸。
溫聲恆更是直接從吧檯前的高椅上摔了下去。
他舔了舔滿是血腥味的牙槽,沒有要還手的意思。
他望著陸庭安,斂起了慵懶,整個人鋒芒外露,不羈又無懼,就算被打也毫無退縮的意思。
這才是陸庭安認識的溫聲恆,正因為他一身傲骨又敢作敢為,陸庭安才會和他一見如故。
但此時此刻,陸庭安看他哪裡都不順眼:「你在我眼皮底下動了她,是這個意思嗎?」
「我喜歡淮念。」溫聲恆坦蕩道,「我是認真要跟她過一輩子的。」
「你真敢想!」陸庭安冷笑,「我之前沒有防備你,是因為你照顧了她四年,我以為你把她當妹妹,你卻存了這麼一份心思,你是禽獸嗎,這你也能出手?」
溫聲恆剛站起來,又捱了陸庭安一拳揍,高大的身軀往吧檯處倒去,緊接著,陸庭安揪起他的衣領,那副怒極的模樣,是極少見到的,既是因為溫聲恆動了淮念,也是因為自己沒看好淮念。
溫聲恆笑了下,眼眸深邃沉寂,不知道在想什麼,聲音幽幽的像從靈魂深處發出來:「我不想糾結了,只要能夠得到她,當禽獸也無所謂。」
話音剛落,陸庭安又一拳揍了下去。
溫聲恆一聲沒吭,彷彿沒有痛覺般。
要不是他冷白皮的臉上,掛彩嚴重,陸庭安還以為自己下手太輕呢。
「行,你真夠行!」陸庭安冷冷質問,「你和淮念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上次你過來吃飯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一起。」溫聲恆擦拭嘴角的血腥,慢悠悠道。
好傢夥,竟然隱瞞了他這麼久!
陸庭安又『呵』了一聲,堂堂大少爺的他何時被人耍過,當即又揍了溫聲恆一拳。
這個打架從未輸過的男人,現在就像個沙包一樣,既不還手,也不掙扎,甚至沒有一聲痛吟,那張淤青流血的臉,仍是一派矜傲:「你有什麼氣就朝我發,今天我隨你怎麼打,直到你滿意為止。但我是不會放棄淮唸的!」
「行。」陸庭安鬆開溫聲恆的衣領,直接脫了西裝外套,薄怒道:「我今天就廢了你!!!」
酒保被這兩位爺幹架的陣仗給嚇壞了,知道他們是老闆的朋友,一開始也沒報警沒喊保安,以為只是鬧一下矛盾而已,沒想到越鬧越大。
酒保趕緊喊保安進場,又打電話通知老闆。
……
晚上八點。
淮念在飯店的包間已經等了五分鐘。
溫聲恆從來沒有在和她約會的時候遲到,他很守時,還經常比她早到。
他今晚是怎麼了,堵車了嗎?
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淮念把禮物拿出來仔細檢查,決定還是再等一下。
過了大概一兩分鐘的樣子,包間的門從外面開啟。
淮念滿眼期待,心情雀躍。
卻見,陸庭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淮念眨了眨眼睛,愣住:「哥……」
旋即,做賊心虛的把給溫聲恆的禮物藏在身後。
陸庭安冷酷戳穿:「藏什麼,我眼睛又沒瞎。」
確實沒瞎,包間裡特地裝飾過,掛著給溫聲恆慶祝生日的牌子和氣球呢,陸庭安還能看不見嗎?
淮念心虛得直打鼓,而後看到跟在陸庭安後面進來的溫聲恆。
他臉上受了多處傷,兩邊嘴角都破了,白色襯衫最上面的幾顆紐扣也掉了,衣領和衣襟上沾了斑駁的血跡,經過時間,已經變成乾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