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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窮山僻壤的,連個酒吧都沒有,去了幹嘛?&rdo;陳可趴在櫃檯上,半眯著眼睛問徐悠,&ldo;唉,等下去我那裡吧?&rdo;
徐悠失笑,&ldo;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在意了?&rdo;
陳可看著他,目光中有幾分晦暗不明的神色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陳可搖搖頭,自嘲般一笑,&ldo;對你在意的,也不止是我一個人。&rdo;
徐悠只當這是客氣話,笑了笑便岔開了話題。陳可這邊和徐悠說話,眼角餘光卻不時斜一眼周圍。見老莫被人叫走,便轉過頭笑著說:&ldo;對了,老吳也來了,你見沒見?&rdo;
徐悠驚訝,&ldo;他沒回家過年?&rdo;
陳可笑著說:&ldo;走,咱們鬧他去。&rdo;
說著拿起酒杯朝著酒吧角落裡的包間走去。吳斌對兩人來說都是熟人,徐悠也沒多想,拿起酒杯跟了過去。
&ldo;征服者&rdo;地方不大,只在靠牆這一側闢出幾個包間。有時李曉武趙冬等人都來聚會,嫌外面吵鬧也會佔一間包間聚飲。
陳可伸手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徐悠跟在身後,一眼掃過去見不大的包間裡竟坐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心裡立刻覺得不對。剛要轉身退開,走在前面的陳可已經轉過身來,眼疾手快地推了一把包間的木門。木門緊擦著徐悠的臉頰晃了過去,砰地一聲在他身後闔攏,震得腳下地板都微微抖動了起來。然而外面的舞臺上剛巧換了節目,節奏激烈的鼓樂轟然響起,這邊關門的動靜即使有人注意到,也不會多加留心。
圍桌而坐的幾大漢放下手裡紙牌,一起看向剛進門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笑著說:&ldo;這小子長得倒不錯,難怪能勾引那麼多人了。&rdo;
徐悠知道來者不善,心裡緊張,表面上卻不敢帶出來。他飛快地掃了一眼陳可,陳可卻忙不迭地避開了他的視線。徐悠忽然間明白了那天在路邊偷聽到的吳斌和陳可的談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大意了。徐悠心想,因為這裡是征服者,所以沒想過陳可和這些人居然會選擇在這裡跟他撕破臉。
今天的事情只怕沒那麼容易善終,徐悠視線從幾個人臉上一一掃過,語氣和緩地問道:&ldo;我能問一下幾位上面的人是誰麼?&rdo;
離他最近的男人挽起袖子,皮笑肉不笑地說:&ldo;我說,趕緊的。完活兒了好回家過年。&rdo;
徐悠心中微微一沉,見他起身下意識的便要後退,沒想到身體還沒動,陳可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徐悠肩上,將他朝著那個男人的方向重重一推。
徐悠手裡的酒杯飛了出去,半杯紅酒潑在那個男人身上。那男人低聲咒罵了起來,一把抓住徐悠的頭髮重重向上一提。徐悠被人揪住了頭髮,下意識地伸手向前推了一把。那個男人被他推的踉蹌了一下,想也沒想,一個耳光打了上來。
徐悠腦中嗡的一聲響,眼前頓時一片模糊。緊接著,便有無數的拳腳鋪天蓋地地招呼了上來。
莊少東一整晚心神不定。
莊少卿父子倆因為是頭一次主持年節時家族的祭拜,生怕會被人挑剔不周到,因而每一處細節都盡求完美。原本一個小時就能結束的拜祭也拖拖拉拉地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好容易家宴開席,這父子倆又輪著個兒請族裡的長輩們致辭。
莊少東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何況莊李蘊馨無心與莊少卿父子打擂臺,天黑之前就回了李家,他越發覺得自己來得完全沒必要。莊仕文這個正牌的長房長子都多少年沒踏進過莊家老宅了,他一個退位的家主有什麼必要留在這裡打腫臉充胖子呢?但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若是乾脆不來倒也罷了,若是來了再走,就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