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計時引爆摩天樓(十)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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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又彆彆扭扭地說,【我還沒找到炸彈你那邊就結束了,所以這個謎題是警察自己想出來的?你們東京的警方看起來好像也沒那麼沒用嘛。】
源輝月沒再多說什麼,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裕子小姑娘歡快地朝她揮了揮手,回到了爸爸身邊。一個全身虛脫的上班族拖著沉重的腳步路過,嘴裡還唸叨著“再也不坐電車了。”
女白領哭過一場後重新收拾好了心情,雷厲風行地在路邊攔了輛車回家去了,臨走前還找她道了謝。
劫後餘生的人們帶著恍然的表情走下列車,被還未落山的太陽光照在身上,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人生在深淵邊緣打了個轉之後重回了正軌,簡陋的臨時站臺上爆發出此起彼伏的歡呼。
兩個衣著時髦的漂亮女孩子從源輝月身邊路過,看到她一個人站在站臺上愣了愣,走過來友善詢問要不要跟她們一起走,出自於對這地方位置太偏單身女性一個人上路可能會有危險的善意關心。
源輝月禮貌婉拒,想了想後反過來問要不要她送送她們。
兩個女孩子:“?”
十分鐘後,苦逼的菜鳥警察開著車過來接人,懵逼地發現要接送的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
下午六點整,源輝月終於坐在了綠地警察醫院的特殊病房裡。
去搜尋炸彈的和去查詢嫌犯線索的警察都回來了,帶回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趕在太陽落山之前,炸彈已經全部拆除,沒有一個被引爆;壞訊息是高木警官帶隊去調查嫌犯線索的那隊行動組沒有得到任何結果,重點調查的居民樓裡的住戶全都不具備犯案可能。
“在鐵軌上找到的炸彈的火藥用量只有失竊火藥總量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說嫌犯極有可能繼續犯案。”
危機暫時解除,但眾人頭頂的天空並沒有完全晴朗起來。目暮警官的面色依舊凝重,“現在我們手上的線索已經全都中斷了。”
也就是說,局面又回到了只能被動和炸彈犯玩猜謎遊戲的狀態,大家一起拼腦力、體力以及生死時速,籌碼是鬼知道會被牽連進去多少的普通群眾的生命——老實說,這情形著實有些讓人暴躁。
目暮警官摘下帽子狠狠揉了揉腦門,“這樣不就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難道沒有其他頭緒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源輝月淡淡地說,“森谷帝二。”
房間中眾人一怔,朝冷不丁出聲的人看去。源輝月正背對他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拿著把銀光閃閃的水果刀削蘋果,背影端正筆直,沒事人一樣。
松田陣平忽然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調出她發給他的那幾張照片,手指往後翻了幾下最後停在了某座被安裝了炸彈的建築上,視線微微一凝,“這座橋……”
佐藤警官湊過來看了兩眼,疑惑地問,“這橋怎麼了?”
白鳥:“是隅田運河橋嗎?我記得今天那座橋上也被裝了炸彈——說起來,隅田運河橋的確是森谷教授的作品。是在二十年前構建完成,獨創性地不是用了鋼鐵水泥而是用了英國式的石塊搭建而成,引發了極大的話題,森谷教授也憑藉這座橋的設計拿到了日本建築協會的最佳新人獎。”
一長段介紹之後,他疑惑地頓了頓,“這座橋有什麼問題嗎?”
源輝月繼續削著蘋果沒說話,倒是床上的柯南眨了眨眼睛說,“這座橋也是森谷教授設計的啊,我記得前幾天失火的那位黑川先生的家也是森谷先生的作品?”
眾人:“!”
病房裡一屋子警察,再遲鈍的人和犯罪打交道多了都會鍛煉出某些獨特的嗅覺,更何況在座的全都是精英。目暮警官幾乎是立刻嗅出了其中的不對,回頭對手下的警官說,“馬上讓檔案室把最近發生的縱火案和爆炸案的卷宗全都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