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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疑聞白斂之言饒有興趣地看向懷中的蕭橘白。
蕭橘白點點頭對他說道:“嗯,就是我,神君你是不知道我二師父做的耳鼠湯就像被大水淹過的耗子洞,悽慘無比。”
說著,她還學呲牙學了一下那耳鼠的模樣。
見她模樣,一直跟著她的妙雲也忍俊不禁。
“蕭藥兒!你不難受了是不是?還有力氣打趣為師了?!”白斂聽到徒弟揭自己短,氣哼哼就過來了。
蕭橘白一看這還了得,二師父都喊自己姓了誰受得了,趕緊拍拍江疑道:
“神君,快走,快回我的竹樓去,二師父要來打我了!”
“嗯。”江疑笑著點點頭,抱著人腳下輕輕點地直接飛去她的竹樓在廊上穩穩落下。
白斂氣得跳腳,扽著長琴告狀:
“你看看你那好徒弟,仗著江疑撐腰越發無法無天!”說著他還指著竹樓廊上的二人喊道,“蕭!藥!兒!等你痊癒看為師怎麼收拾你!”
“完蛋,我可能攤上事了。”蕭橘白任江疑抱著將她放在床榻之上。
“無妨,有本君在。”江疑將她放下,又用枕頭墊在邊上讓她靠著。
“其實我覺得正是因為有你在,我二師父才更生氣。”蕭橘白認真卻不嚴肅地說道。
江疑聞言,挑眉一笑:“本君早已習慣,”說罷,起身將披風放好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小憩一會?”
“嗯。”蕭橘白點頭,雖說她中毒不深自可化解,可畢竟桂尺竹的毒是劇毒,影響還是會有的,比如渾身無力,睏乏,口中發苦,面色難看等等。
看著她逐漸入睡,江疑滿心憐愛,想到今日她為報冬葵之仇、護棠華安寧不惜以身犯險而自己卻一直沒有察覺到她的想法和決心甚至還聽信雀芷片面之言時竟還有一絲不信任她,不由自責,還有就是命盤之事。自己明明時時刻刻都守在她身邊,可還是忽略了很多事情,忽略了她與神仙不同有些事對神仙來說易如反掌對她來講卻難上加難,忽略了明知道為了護棠化安全報冬葵之仇她肯定會對雀芷動手,可是作為神仙可以等上數百數千年徐徐圖之而她不行,所以她才會棋行險招不顧自己的安危去博一個想要的結果。
江疑正滿腹自責之時,長琴端著藥推門進來:
“藥兒睡了?”
“嗯。”江疑點點頭。
長琴將藥碗放在桌上轉身過來,看了看熟睡的蕭橘白,又看了看臉色太好的江疑,回到桌邊坐下問他:
“雀芷所做之事,你知多少?”
江疑看了眼蕭橘白,為她掖好被角起身也到桌邊坐下:
“數百年前棠化靈寶險些被盜,盜寶之人就是青耕族。”
“就算有今日之事恐怕天君也不會過於苛責雀芷,”長琴又道,“更何況青耕是天君寵妃。”
“青耕自己造下的業障天君也早該知曉。”江疑則道。
“招拒之母?”長琴又問。
“還有招拒之妻。”江疑答。
原來江疑早就知道青耕、雀芷母女二人攻於心計野心勃勃,定會對棠華和蕭橘白不利尤其是那日雀芷獨自去找蕭橘白以後,他趁夜深人靜蕭橘白也睡了以後孤身一人去了往生澤,施法將招拒母、妻二人屍身中的翎羽青逼了出來,否則就憑招拒目前功力肯定還是發現不了的。
長琴點點頭,江疑手段他當然知道:“明日便知此事結果到底如何。”
“嗯。”江疑說道。
正說話時,妙雲敲門:“二位神君,上神請您二人下去。”
聞言,長琴無奈聳肩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棠化之主有請,請吧,棠化未來的徒婿。”
“長琴…”江疑表情複雜地看了長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