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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江疑一直未歸。
蕭橘白擔心得水也喝不下,飯也吃不下。
司執派出去好幾撥人去打探江疑行蹤,結果都無功而返,這下連司執都覺得不太對勁兒了,親自去天君殿詢問了一圈可殿內眾人都說未見江疑,再問伺候在天君身邊的一近侍可見江疑神君,只見那近侍神色有異卻說不知,最後司執只得揣著滿心懷疑地回來。
“司執仙官你找到江疑神君了嗎?”見他回來,蕭橘白迎上前去。
“尚未。”司執搖搖頭。
“哦。”蕭橘白點點頭,又退回到鞦韆上。
“仙子先用些早膳吧,若神君回來見您如此肯定會擔心的。”妙雲端著茶水點心給她送至身邊。
“你和司執先吃吧,我還不餓,”蕭橘白愁得不行,想了又想,“我去曜華宮讓大師父幫忙找找。”說罷,起身就跑,果然還是像個兔子,噌蹭地就沒了身影。
司執和妙雲趕緊在後面追,不過他倆都沒夫諸跑得快,那邊蕭橘白剛一到曜華宮就開始喊:
“大師父!二師父!”
長琴、白斂二人聞聲出來:“藥兒怎麼了?”
蕭橘白到了二人面前還未開口眼淚就圍著眼圈打轉轉了:“大師父、二師父,江疑找不著了。”
“?”白斂聞言一臉懵。
“從昨天到現在江疑都沒回來,司執去天君殿尋他也找不到…”蕭橘白抽抽搭搭地說道。
“?”這下長琴和白斂一起懵了,兩人對視一眼,心下了然:此事有異。
遂長琴開口道:“藥兒莫急江疑不會有事的,你先去殿內用些膳食,為師這就派人去尋。”說罷,示意素問帶她進去。
“你是不是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白斂回頭看了看徒弟,小聲問道。
“何事需議一個日夜?”長琴道,“而且還未差人回來稟報一聲,他該知道藥兒擔心。”
“就是…”白斂點頭,一抬頭正巧看到司執和妙雲進來,於是喚道,“司執!”
司執聞言趕緊過來行禮:“上神。”
白斂示意他不必多禮,開口問道:“你去尋人時可在殿前見到天君近侍永樂靈官?昨日便是他來請江疑的。”
“未曾,”司執搖頭,“殿中只有一值守靈官,未見他人。”
“這就怪了,可問到天君在哪了?”白斂又問。
司執還是搖頭。
白斂皺眉看著司執,回頭問長琴:“長琴,你怎麼看?”
“事出反常,”長琴掐指略算答道,“恐有異。”
“那怎麼辦?”白斂擔心問道。
“明日重九法會,你我警醒些,先探探天君何意,”長琴又道,“司執仙官,煩你去找一趟招拒殿下,問問他可知江疑神君在何處,另外將這兩日之事與他詳說。”
“是,小仙這就去。”說罷,司執轉身一溜小跑就走了。
“那藥兒這兒怎麼辦?”白斂回頭看看正在乜呆呆發愣的徒弟,十分憂心。
“明日萬不可讓藥兒去重九法會,”長琴也回頭看著她,“有心之人來者不善…”
那邊,招拒聞聽司執稟報,心中隱隱便覺得此事定與雀芷宮有關,遂派人去雀芷宮打探訊息,可接連派去三人都未見回來,不由也開始懷疑自那日雀芷隨他啟靈宮拜訪時就是一場陰謀…
時間飛快,長琴、白斂二人默默守著蕭橘白守了一天,直至晚上硬強說服她吃了半碗湯飯才將人放回寢殿,到了亥時,兩人還是放心不下又特意去寢殿看了看她,見她還未睡於是安慰了幾句後長琴直接施了個昏睡咒讓她睡去。
“唉,藥兒擔心成這模樣,若以後她真經歷什麼情關或是生死大劫,她怎麼受得住?”白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