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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那邊長琴把白斂拖走了,妙雲自然也識趣的想要出去可是奈何夫諸不想走,正在她努力和夫諸作鬥爭的時候江疑回頭了,只是盯了一眼,夫諸立馬老老實實安安靜靜扭頭就走,就連平時“噠噠噠”的蹄子聲都小了幾分。
於是屋裡只剩下江疑和蕭橘白兩個人。
“過來。”江疑手拿傷藥,示意蕭橘白過來想給她上藥。
“不!”蕭橘白撇頭,奈何動作有點大抻著了傷口,“嘶~”
“也罷,”江疑知她心中還是有氣,嘆了口氣,“既然橘白你不肯過來,那本君過去便是。”說罷,欺身上前,蕭橘白只要後退,江疑就立馬跟上,最後將人逼到了床角處才停下。
“既已無處可躲,就乖乖別動。”
江疑說著,伸手輕輕解下之前的粗略包紮,而後慢慢掀開她的衣襟。
衣襟滑落,小露香肩,江疑有些心猿意馬,趕緊穩住神思,開啟藥瓶將藥粉輕輕撒到她的傷口上:
“疼嗎?”
“疼,”蕭橘白看著近在咫尺的江疑煞風景地問道,“神君也是這麼給雀芷上藥的嗎?”
江疑聞言,手上動作一頓:“她說是與你動手才會受傷。”
“說你就信?”蕭橘白又問。
“本君不過是怕她以此為由,為難你。”江疑為她上好了藥,拿過來布條,為她包紮。
“你……”蕭橘白聞言,癟了癟嘴彆扭說道,“那你回來問問司執不就知道了,那日是司執去後園尋得我…況且何至於兩日一夜都不回來,哪怕派人回來說一聲也行,就算我再不願意你去醫救雀芷,總也不會不顧大局…嘶,輕點…”
“本君派過人回來,”江疑將布條輕輕繫好,“現下想來應是被扣下了。”
蕭橘白想起這兩天的擔心,委屈巴巴:“那術法傳信也行啊…”
“是本君疏忽了,本君的錯,”江疑捧著她的臉,面對面看著她,距離之近,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害你擔心了。”
“沒有,”蕭橘白嘴硬,“你別以為解釋這幾句我就原諒你了。”
“那橘白想讓我怎麼做才肯諒解?”江疑噙著笑看著她。
“不知道,自己想。”蕭橘白沒好氣兒道。
“那…”江疑撫著她的臉頰,“這樣呢?”說著,慢慢低頭吻住她還有些蒼白的唇。
意料之外的舉動,讓蕭橘白的心輕顫了一下,不敢呼吸,忘了思考,那一瞬間她整個人像失了魂魄一般呆愣在那兒。
“閉上眼睛。”江疑輕啄著她的唇,緩緩睜眼看著愣住的人兒溫柔笑著。
空白,蕭橘白早已忘了思考,順從地閉上眼睛,任他再次吻下來,唇上都是他的味道,輕啟牙關,口中也都是他的味道,清冽甜蜜,勝過任何她愛吃的糕點。
具體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橘白覺得可能過了得有一個甲子,江疑才慢慢起身,手指撫著她被吻得紅潤的唇,輕笑問道:
“如此道歉,橘白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