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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研究科學，不應當考慮花錢的問題……&rdo;他又說，&ldo;為了科學，

既不該捨不得勞動，也不該捨不得花錢，以後每天要給兔子注射，過了一個

星期，兔子的血清裡就會積蓄起抵抗病毒的物質，平格爾，那時就有新鮮的

藥劑來給你治病了。&rdo;

我說：&ldo;先生，那太好了。那時您就可以用我來檢驗您的研究了。老實

說，我從前也曾經想參加這類的實驗。&rdo;

1 英美的重量單位，一英兩等於十六分之一磅，或2835 克‐‐譯者

1 德國科學家本生發明的煤氣燈。燃點時發高熱，可用來熔化玻璃，給安瓿封口。‐‐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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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真有這麼回事?&rdo;

&ldo;先生，是的。老懞特堡的巴靈頓勳爵……&rdo;

&ldo;噢，你是說那個被放逐出國的倒黴的人嗎?他的學問並不高明。你認

識他嗎?&rdo;

&ldo;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他。可是他……&rdo;

杜比用諷刺的口吻說：&ldo;他犯罪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了。這位勳爵的下

場很糟，甚至比不幸的羅爾斯還糟。&rdo;

我低聲問道：&ldo;比讓人殺了還糟?&rdo;

&ldo;嗯……報上登過他的事。他受不了他遭到的不幸。他的心臟破裂了。&rdo;

我真誠地感嘆道：&ldo;太可憐了!&rdo;

二

過了一個星期，血清做好了，我莊射了這種新鮮的抗毒劑，迫不及待地

等候著治療的結果。

杜比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書房裡，坐在書桌前整理他那內容非常豐富的著

作。他很少到實驗室裡來作研究，只是有時來看看我的工作。

他教會了我一些使蛋白質發生化學反應的方法，而我做得也非常成功。

&ldo;平格爾，你永遠會找到工作了。科學工作所需要的不僅是實驗室的助

手，而且還需要熱愛實驗工作的人。病毒學的內容是無限廣大的。每一個研

究病毒的人都很高興有你這樣一個助手……&rdo;

我對研究病毒發生了興趣。杜比的學問比&ldo;蛇教授&rdo;高明得不知多少。

我現在覺得，&ldo;蛇教授&rdo;更關心的是從他那可怕的園子裡賺錢。我從杜比教

的功課裡學到了大量有趣的知識。

提煉出來的純淨病毒本來是很少的，但是杜比卻找到了一種改變它們性

能的方法。

有一天，杜比告訴我說：&ldo;平格爾，病毒是一種蛋白體。據我看，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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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子是由一個中心核和許多側鏈組成的。艾爾利希 也這樣想過。這些鏈是

活性的，因此蛋白體的種類多得不計其數，蛋白體具有總是和外界進行代謝

的驚人特性，我對自己提出了一個問題： &l;我知道這些鏈的化學構造，還知

道菸草花葉病病毒分子的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