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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空磨完了墨,將毛筆遞給蘇挽清,開口道:“還請娘娘在宣紙上寫下一字。” 蘇挽清抬起手附在筆桿上往上移了移,直至碰到了墨空的指尖,墨空陡然縮回了手。 蘇挽清手中拿著毛筆,像握著黑色中性筆那般,在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如蛆如蠅的“墨”字。 中間的幾個橫明明都是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她卻硬是讓它們相交了幾次,而那四個點更是看不清楚究竟有幾個。 這古代的毛筆字……可真是難寫…… 蘇挽清抬起小臉看向墨空,眨了眨無辜的眸子,一臉無措與楚楚可憐,然而她在墨空的眼神中看到了……無語。 蘇挽清尷尬地笑了笑,輕聲道:“挽清自小不受爹爹疼愛,沒讀過幾日書,所以這字跡寫的略微粗糙了些……” 蘇挽清還特地加重了略微。 墨空接過她手中的毛筆,以正確的姿勢拿著它,認真地開口道:“娘娘,握筆姿勢不可太緊,太下,往上提一提,不要用掌心握筆,要用指尖去握,就像墨空這樣。” 說著,墨空彎腰揮筆寫下了一個“挽”字,行雲流水,顏筋流骨,矯若驚龍,怕是這天下文人雅士看了都會為之讚歎。 蘇挽清看著近在咫尺的絕色之間,想著這若不是白日,她真會忍不住對他……肆意妄為一番。 蘇挽清不禁讚歎道:“墨空這手,當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才能寫出這般天字來。” 蘇挽清說著,忽地抬起纖纖玉手一路從筆頭處往上游走到墨空握著筆的指尖處,似有若無地摩擦著墨空的指尖。 墨空的手不禁顫了顫,猛然把毛筆重新遞給她,匆忙開口道:“按照我剛才說的,娘娘試著寫一遍你的名字。” 蘇挽清眨了眨眸子,真誠地看著墨空道:“可我更想寫墨空的名字~。” 墨空神色頓了頓,淡淡道:“那便隨娘娘的。” 當蘇挽清在宣紙上寫下的“墨空”二字,依舊毫無任何長進時,嚴厲上頭的墨空不由得拿起毛筆末端敲了一下蘇挽清的腦袋。 “嘶~!”蘇挽清一陣刺痛,她不由得撇起小嘴不滿道,“墨空你怎能打我呢?說起來,我可是你的長輩!” 蘇挽清語罷,墨空似更氣了。 “重寫。” 墨空冷冷吐出兩個字。 蘇挽清撇了撇嘴,又重新寫了一遍,依舊……不堪入目。 墨空不由嘆了口氣,緩緩道:“娘娘,你這握筆姿勢依舊不對!” 蘇挽清又重新“調整”了握筆姿勢,故意不對。 墨空無奈伸出手捏著她的指尖一步一步挪到正確位置,溫……熱的觸感不禁讓蘇挽清覺得酥麻酥麻的。 她下意識勾了勾唇角,依舊寫下了……難看的狗啃字。 墨空……無奈。 蘇挽清忽然伸出沒有握筆的那隻手拽起墨空的指尖將他的手一步步附到蘇挽清的手上,然後仰著單純無辜的小臉,故作真誠地說道:“墨空這樣教,挽清才能學好。” 墨空卻陡然將手縮回,眸光迴避,冷聲道:“不可。” 只是這手一縮,墨空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硯臺,硯臺從桌上滑落,墨汁撒進蘇挽清的鞋子裡,硯臺砸到了她的腳踝骨上。 “嘶……!” 蘇挽清蹙眉,被砸到骨頭是真的很痛啊,她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墨空神色一變,急忙問道:“娘娘,你的腳可是被砸到了?” 蘇挽清撅著小嘴,秋水眸裡泛著淚光,楚楚可憐軟聲道:“墨空,疼~!” 墨空趕緊蹲了下來,他下意識想掀開蘇挽清沾染著墨水的褲腳看看傷勢,可手卻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想到,女子的腳是不能輕易讓別的男子看了去的。 蘇挽清卻疼得咬牙,她泛著淚光委屈道:“墨空可是在顧著男女有別?可是挽清的傷實在很疼,墨空此刻大可以將你我二人的關係當成母子……啊!!” 墨空利索地掀開蘇挽清的褲腳,並用手指“故意”捏了捏蘇挽清的腳踝骨。 這墨空看著無慾無利,報復心倒挺強啊! “我去拿藥來。” 墨空語罷,起來去書房一側的架子上將藥拿了來,又蹲了下來,為蘇挽清上藥。 蘇挽清看著他頭上的戒疤,忽然來了好奇心,她輕聲開口問道:“墨空為何忽然捨棄皇子身份,出了家?” 墨空上藥的手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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