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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了,就是那件秘密。這是我們目前僅有的武器,到時候我一定要用這項武器逼他說出實話,這也是他除了貪財,逼蘿娜走上絕路的另一原因。你不是聽到他告訴伯爵,說他太太已知道足以毀滅他的秘密?還有他說葛安妮知道的秘密若被揭發出來,他就完了?&rdo;
&ldo;對!對!我聽到了。&rdo;
&ldo;好,瑪麗,假如第一條路行不通,我就要去挖他這個秘密。我說過,白衣女人與我們三人有極密切的關係,埋在墳中的葛安妮終於還是為我們指出了一條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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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的目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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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班火車把我載到道生大夫的家,會談的結果並不理想。
道生大夫的出診簿上確實記載,他曾去過黑水園出診,但麥太太再度來找他時,因為他本人也正在生病,記錄上就空了一大段,所以查不出。
既然如此,我只好轉往諾斯堡。誰知老天爺似乎存心與我們作對,這家客棧因經營不善,老闆已經賣掉房產遠走他鄉了。
離最後一班火車還有一段時間,我打算到黑水園去找找那個自己有小木屋的園丁,不行的話只好放棄了。誰知道我在一英里外迷了路,多虧一位車夫指點迷津。
在我轉出大路走上小徑時,看見前面有個衣著破舊的黑衣人戴頂大帽子,提了個袋子,急匆匆地朝園丁的小屋方向走去,我猜大概是律師的職員之類的。我進了大門後就再沒看到他,顯然是進主屋裡去了。
木屋內有兩個女人,一個顯然就是最後被留下來的瑪格了。我問她柏西爾是否在園內,答案是不在,至於幾時離開的,除了夏天以外就沒有更明確的說法。我出門的時候,看到園丁正在園中工作。我過去和他打招呼,他起先對我保持距離,但當我提及麥太太的名字,終於以謙虛的態度使他開啟了話匣子,但結果也只知道他的主人是在七月下旬離開的。
我們說話時,那個黑衣人出來了,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我問園丁那人是誰?他也不知道,或許不願意講。所以我就故作自然地走上前去,問他這幢美麗的大樓可否允許過路人進去參觀。他禮貌地拒絕了,我順勢走出園門。相信柏西爾已知道我在何律師處出現,所以派了這個人駐在黑水園,以防我來附近打聽。
我以為回家的路上必定有人跟蹤,可是從我到車站,直到倫敦下車為止都未發現可疑的人。但我仍在街道上逛了很久,想不到這一套在中美洲躲避追蹤的方法,在文明世界中竟然也派上了用場。
我不在的期間,瑪麗並沒有受到驚擾,她對我此趟一無所獲,卻仍能處之泰然的態度,表示奇怪。我倒覺得這趟本來就不抱希望,反而幫助我把未來的方向放到柏西爾一人身上。我並不是希望打敗他,把蘿娜奪過來。其實我目前對她的感情是一種父兄的憐愛,能使她回到往日那樣的快樂才是我最終的目的。時間終會證明這一切。
由黑水園回來後的某一天早上,我把瑪麗帶進樓上的工作室,將我目前的新計劃對她說明。前途仍像座迷宮,唯一可能的進口是安妮的母親,而我對葛太太的瞭解都是來自安妮的朋友柯太太。所以首要的問題就是找到柯太太。
多虧瑪麗又替我找到最簡單也最好的方法,她建議我寫信去問住在凌霧堡附近陶氏農場的陶太太,問她柯太太最近可曾與她聯絡。柯太太和安妮怎麼錯開的我們不知道,但我相信她必會到安妮失蹤的附近去打聽。所以瑪麗便即刻提筆寫信去問。
在等回信的期間,我開始研究瑪麗提供的柏西爾的家庭背景資料。柏西爾是獨子,他父親柏飛利因天生面容醜陋,一直獨居與世隔絕。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音樂,他的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