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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程錦也看向楊思覓。
楊思覓道：&ldo;那老頭不會叛逃。&rdo;
常長生沒說什麼。
&ldo;思覓，你和老……吳先生很熟？&rdo;
&ldo;以前見過。他很固執，叛逃不符合他的價值觀。&rdo;
程錦試探著道：&ldo;可能他變了呢？&rdo;
&ldo;除非他的大腦構造發生了變化。我查過他的體檢報告，這些年他身體狀況良好，大腦沒有受過傷，也沒有出現病灶。&rdo;
那成吧，既然楊思覓這麼說，那就去掉叛逃的可能，那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全心全意地找人。
程錦想了想，&ldo;有沒有找追蹤組來幫忙找人？&rdo;
常長生道：&ldo;一到荒漠地帶，天師就廢了，發揮不出能力，別說找人，他自己都會迷路，以前試過，他差點死在沙漠裡。&rdo;
&ldo;哦。&rdo;那好像是沒辦法了，荒漠地帶，也沒有監控系統。程錦看向安靜得反常的葉萊他們‐‐他已經忘了是自己叫他們閉嘴的，&ldo;都別愣著，有什麼想法嗎？&rdo;
&ldo;天師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啊？&rdo;小安問。
常長生道：&ldo;大概類似於狗？&rdo;
&ldo;……&rdo;
葉萊問：&ldo;常哥，你和天師認識嗎？&rdo;
&ldo;見過，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其實是想八卦一下他們之間是否有愛恨情仇，咳，不過現在時機不合適，以後吧。
韓彬道：&ldo;這邊偷渡出境有多少種渠道？吳先生年紀大，肯定不能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一樣可以翻山越嶺，而且他肯定不願意配合綁架他的恐怖分子，這邊的氣候環境又惡劣，我覺得要他弄出境並不容易。&rdo;
&ldo;要非法出境是有很多種渠道。這幾年最流行的是輾轉到沿海一帶，走東南亞那條線。那邊時局亂，方便渾水摸魚。&rdo;常長生道，&ldo;但帶著吳先生走那條線就不方便了，太耗時間了。應該還是從我們這裡出境了，至於怎麼辦到的……&rdo;他搖了搖頭，沒繼續說，轉口道，&ldo;還在境內的機率不大，我們也不是瞎的。&rdo;
這話已經隱露刀鋒了，再多說，怕要拔刀相向。
韓彬看向程錦。
&ldo;偶爾看不到死角也有可能，這種小機率事件我們先不討論。&rdo;程錦道：&ldo;唯愛永生現在是重點懷疑物件嗎？&rdo;
常長生微點了下頭。
&ldo;唐釋去看你抓回來的人了，不知道會不會有收穫。&rdo;
常長生又點頭。
大家都有些沉默。
&ldo;常哥，我有個意見：你的頭髮可以整理一下嗎？&rdo;小安朝程錦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ldo;我實在忍不住了。&rdo;
程錦對常長生道：&ldo;抱歉，他們只是……&rdo;他輕嘆了口氣，&ldo;我都找不到藉口。總之，對不住，別和他們計較。&rdo;
常長生笑道：&ldo;沒事。&rdo;他撩起自己的頭髮看了眼，&ldo;太長了？&rdo;
他懶得去理髮店，所以就一直讓頭髮長著，太長了礙事時，就找把剪刀剪兩下。現在還不算長，才到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