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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顧明是特意把陳樹喊來，勸她趕快離校。
飯桌上，顧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姜嶼不為所動。
後來，陳樹開口說道：&ldo;我說句公道話，有沒有影響到其他同學的學習，至少成績上沒有體現出來。這樣吧，讓二班的學生投票決定，如果大家覺得姜嶼確實影響他們了，再讓她走。顧主任，你看怎麼樣？&rdo;
顧明於是笑了笑，對姜嶼說：&ldo;姜嶼啊，你們陳教練都這麼說了，那我們明天早上讓二班的同學們投票決定你的去掉，沒問題吧？&rdo;
翌日早讀，朱雪嬌站在講臺上，顧明站在教室門口。
朱雪嬌嚴肅道：&ldo;我剛剛說的，同學們都聽清楚了嗎？大家舉手錶決，梁巖不準舉。好了，現在請同意姜嶼同學繼續留在我們班級的同學舉手。&rdo;
教室內，舉起了十數隻手。
朱雪嬌：&ldo;一，二，三……十四，十五，十六。嗯，一共有十六位同學同意，放下吧。&rdo;她朝站在講臺邊的姜嶼微微一笑，說：&ldo;姜嶼，你也看到了，結果就是這樣。&rdo;
二班參加高考的學生一共有五十個，不算梁巖，那就是四十九個。
舉手的人遠遠不到半數。
顧明清咳了兩聲，慈愛地走過來，笑眯眯地說：&ldo;姜嶼啊，那就跟同學們告個別吧。&rdo;
&ldo;等一下。&rdo;姜嶼翹起唇角，提出異議，&ldo;朱老師，我覺得這樣的問法不公平。為什麼不請同意我離校的同學舉手呢？&rdo;
董寧宇揚聲道：&ldo;是啊！顧主任，不公平啊！&rdo;
朱雪嬌怒斥道：&ldo;董寧宇！你喊什麼喊！目無尊長！&rdo;
董寧宇一縮脖子。
梁巖站起來，淡淡道：&ldo;朱老師，不如按姜嶼說的問一下吧，公平一些。&rdo;
朱雪嬌正要叱責，就聽顧明說：&ldo;好了好了，那我來重新組織一下表決。&rdo;他清了清嗓子，說：&ldo;大家呢，同意姜嶼離校的，請舉手。&rdo;
莫曉彤率先舉起手，緊跟著，又有幾隻手零星地舉起來。
寥寥幾隻，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不到十隻手。
然後，其中兩隻手頓時又放下了。
姜嶼笑了，轉頭看著顧明，說：&ldo;顧老師，應該把棄權的票數去掉吧？那就是，同意我留下的有十六位同學，同意我離校的有五位同學，是嗎？&rdo;
朱雪嬌抿起唇角，面色冰冷。
顧明尷尬地笑了兩聲，回過頭對朱雪嬌說：&ldo;那朱老師你看，要不讓姜嶼再留個半個月？&rdo;
&ldo;我反對。&rdo;
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
姜嶼抬眼望去，看著站起來的許霆。
許霆雙目明亮，言辭鏗鏘：&ldo;既然是問我們，姜嶼同學有沒有影響到我們的學習。那麼，現在我們班裡有至少五位同學認為自己受到了影響，舉手錶示希望姜嶼同學離校，難道這個理由不夠嗎？難道因為我們受影響的同學人數沒有不受影響的同學人數多，就要允許姜嶼同學留在班級裡，繼續帶給我們不好的影響嗎？&rdo;
他的話擲地有聲，教室裡頓時寂靜一片。
朱雪嬌露出滿意的笑容，高聲道：&ldo;班長，你怎麼說？&rdo;
&ldo;許霆說得對。&rdo;姜嶼搶在梁巖開口前，肯定了許霆的說法。她垂下目光，看著面前那位第一排的同學課桌上的語文書，飛快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