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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少主，葉先生的情緒自那天之後一直不穩定，加上這幾天沒怎麼休息，激動是難免的，您不要太擔心。&rdo;

&ldo;我知道。&rdo;

&ldo;您要不要向葉先生解釋一下，畢竟您沒有那麼做。&rdo;

&ldo;不需要解釋。&rdo;

葉琪洋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身邊沒人，眼睛被敷過，消腫了。

他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的影像看了很久，直到蘇靈戈進來，才收回視線，淡淡開口：&ldo;蘇靈戈，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rdo;

葉琪洋話音剛落就被蘇靈戈按住砸在了鏡子上，力道之重，震得鏡面碎裂開來，葉琪洋痛得一陣窒息，半晌才緩過神，聽到蘇靈戈冷硬的聲音。

&ldo;葉琪洋，如果你妄圖用折磨自己來威脅我，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現在的蘇靈戈，不受你影響。&rdo;

&ldo;……&rdo;

&ldo;還有，我有千萬種方式比你的自我折磨更能讓你痛不欲生，要不要試試？&rdo;

&ldo;蘇靈戈，既然你不在乎我，放過我又有何妨？&rdo;

蘇靈戈狠狠摩挲葉琪洋的臉：&ldo;漂亮又實用的工具，我為什麼要放棄？&rdo;

葉琪洋流下淚，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這直白的羞辱。

&ldo;當然，如果你改主意了，隨時告訴我。&rdo;蘇靈戈還是控制不住心痛了，&ldo;畢竟，我之前是那麼喜歡你。只要你肯乖乖和我在一起，我還是可以好好對你的。&rdo;

&ldo;蘇靈戈，你是不是認為，所有人都該順從你，以你為先？&rdo;

&ldo;不。你不知道人都喜歡犯賤嗎，我也不例外。我就喜歡得不到的，若是哪日你順從了我，說不定我會一腳踢開你，所以，你一定要緊緊繃著，千萬別給我厭倦你的機會，知道了嗎？&rdo;

&ldo;……&rdo;葉琪洋垂著眸子沒再出聲。

蘇靈戈用力一揪他的頭髮，看他眼中顯出痛苦，逼視著他：&ldo;聽懂了嗎？&rdo;

&ldo;蘇靈戈，我早該明白，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有真心。&rdo;

&ldo;隨你。&rdo;用力一甩，葉琪洋摔在地板上，沉悶的撞擊聲，狠命撕扯著蘇靈戈的神經，可他只是掃了一眼待在地上不動的人，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葉琪洋緩緩抹掉淚水站起來，看著鏡中破碎的影像，自嘲地勾起唇角：&ldo;葉琪洋，別痴心妄想了，你什麼也不是，什麼都不是……&rdo;

葉琪洋醉了，凡是上前搭訕的，來者不拒。被人佔了多少便宜，他自己也不清楚。身上能碰到摸到的都被蹭了個遍，被多少人吻過，他也記不得了。

又一個男人走過來，似乎說了些什麼。而他只是用滿是醉意的眸子盯著男人，任由男人摟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ldo;跟我走吧。&rdo;男人咬著他的耳朵，聲音低沉。

&ldo;好。&rdo;他靠在了男人懷裡。

出了酒吧，一股寒意襲來，他清醒了不少。心，有些痛，其實醉著就好。醉了，可以什麼都不知道，醉了，可以不痛。

&ldo;後悔了？&rdo;男人俯身湊近他的耳邊。

他扭頭，迷離的眸子掃過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劃過男人的臉，停留在唇角：&ldo;為什麼要後悔？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快樂嘛，只要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