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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歲坐在女席這邊,跟男席那邊就隔了一道屏風,那邊說話,她一字不落全數聽進了耳中。
翠蔭從錦福院離開,到了二房當差,就是在這人身邊服侍,曾挑唆鄭慧來找麻煩,李秋歲三言兩語化解了,壓根沒當回事,後來又有挑撥翠竹繼母這件事,之後一家被鄭老爺趕去了莊子。
這事多少與自己有關。
這人是找麻煩來了?
李秋歲也不說話,明知道自己是誰,偏偏還要這樣問,這是存心找茬來的。
鄭斌見到人就有些想退縮,找這麼個小不點的麻煩,被人知道了,不定怎麼笑話呢!
李秋歲哪知道人家有什麼顧忌,她還不耐煩。
既然是找麻煩的,趕緊畫出道來,忙著呢,沒功夫擱這耽擱。
鄭斌自然能看懂李秋歲臉上的神色,你還不耐煩了!
頓時就火冒三丈,“一個鄉野來的臭丫頭,小小年紀怎就那般的心狠手辣,翠蔭被你從大房這邊趕出去還不夠,還要威脅我大伯,把人一家子連帶姻親故舊一同趕去了莊子,不就是認了楊神醫當師傅,真當你多了不得了,鄭鎣那小子還不是看不上!”
李秋歲皺眉,“你要是為翠蔭打抱不平來的,乾脆去找你家大伯,人是你們府上的,也是你大伯攆的人。”
一推二四六不說,言下之意這事跟她沒關係!
鄭斌差點氣炸了肺。
那日宴席過後,鄭鎣那小子把事跟他爹說了,鄭斌被喊去了前院鄭老爺的書房,好一通的說教,還說再沒個樣子直接送去京城讓鄭老太爺親自教導。
鄭老太爺自來嚴厲,對不學無術的庶子二兒子向來不喜。不說鄭斌,就他爹,看到了鄭老爺子也如同老鼠見了貓。
鄭鎣說是送去京城教導讀書,你當真就是教導讀書了。
鄭斌想到鄭老太爺的手段,生生忍住縮脖子的衝動,“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不跟你個小鴨崽子計較!”
放完狠話鄭斌人就走了,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李秋歲並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
……
又過了小半個月,這些時日她忙著呢,課業和醫書佔據了她大半的時間,還說得空了,去東城的宅子裡看看。
翠竹弟弟的症候好全了,她爹項鐵頭就家去了,宅子還有小寶都是那幾個才買回來的僕從在照看,翠竹得空就去看一趟,只聽她說了那邊的情況,一直沒找著機會過去。
翠竹拎了一包東西進門,“姑娘,鄭福大管家遞進來的信。”
除了那一次爹孃回了一次信,李秋歲還沒收過外頭來的信件,怕是家裡有事託人捎來的。
信封上的字跡端端正正,不像李長山三兄弟的筆跡,李秋歲三兩下撕開信封,裡邊的內容讓她大吃一驚。
信居然是李長根寫的,卻是他大堂哥李長河的口吻。
李長根算是李秋歲的族兄,能稱族兄,自然是同族,簡單來說就是出了五服的族中兄長。李秋歲來鄭家換了三個來府城讀書的名額,其中一個說是給了族中最會讀書的男丁,就是李長根了。
信中說了,李長河、李長根並李氏族長李廣平的長孫李長清,三人都在府城松雲書院讀書,小半年的光景,與同窗相處還算相安無事。直至半個月前,有位人稱鄭二公子的少年不時就要跳出來找他們麻煩。
說他們鄉下來的泥腿子,這些羞辱人的話,他們抱著不得罪人的心思,能忍便也忍了,誰知對方不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聯合關係要好的二世祖,先是嘲諷之類的言語侮辱,見他們無動於衷之後,光天白日竟然汙衊他們偷東西。
這事驚動了書院裡的山長,李長根還算得書院裡的先生看中,否則他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