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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職業殺手，又不是變態殺人狂。&rdo;

&ldo;對啊，要是你把替身殺了，我就可以去質問委託人為什麼不告訴我皮爾遜&iddot;墨菲有個替身，多殺了一個人可得加錢。&rdo;

麥克站起來說：&ldo;你們先聊一會兒，我去看看朱蒂有什麼需要幫忙的。&rdo;

&ldo;她唯一需要幫忙的就是讓那個小鬼頭快點從肚子裡出來，預產期過了三天了，賴在裡面又不能賺房租。&rdo;

&ldo;要是我，我也願意在裡面多待兩天，外面的世界好亂。&rdo;艾倫說，&ldo;出來就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rdo;

露比瞥了他一眼：&ldo;出去艾倫，幹掉了皮爾遜&iddot;墨菲再來找我談。&rdo;

&ldo;怎麼你好像是我的頂頭上司似的，我們一直是合作關係，錢也是公平分配。&rdo;

&ldo;沒錯，所以別再假裝對我說什麼差點死在那裡的謊話，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早就把退路安排妥當了。&rdo;

&ldo;既然大家都有錯，這次的事要是成了，就把一半的錢拿出來。&rdo;

&ldo;拿出來幹嘛?&rdo;

&ldo;隨便幹嘛，給社群造個公園，讓遛狗的人在裡面散散步，省得他們總是把狗屎留在路邊。&rdo;

麥克說：&ldo;我真的要先走開一會兒，沒別的意思，你們接著討論。&rdo;

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同時吸了一口氣，似乎像是說服自己給對方一個道歉的機會，然後露比說：&ldo;好了，艾倫，你應該高興了吧。&rdo;

&ldo;有什麼好高興。&rdo;

&ldo;別把殺人當好玩的事。&rdo;

&ldo;從來沒有過。&rdo;

&ldo;那就好。時間差不多了，回去的時候把小狗帶走，店裡到處是狗毛。&rdo;

&ldo;斯比爾特不掉毛，不過算了。&rdo;艾倫搖了搖頭，離開露比的客廳去找小狗。他覺得輕鬆了不少，斯比爾特聽到他的聲音又蹦又跳又轉圈，腳下像裝了彈簧一樣彈起來跳進他懷裡。

走出槍店時天色已晚。

麥克打著發動機，卻沒有立刻開車。

&ldo;怎麼了?&rdo;

&ldo;我在想。&rdo;

&ldo;想什麼?&rdo;

&ldo;想這個委託。&rdo;

&ldo;別聽露比胡說八道，他越是否認我越覺得他別有用心，他肯定是故意隱瞞替身的事，這種訊息他怎麼可能不知道。&rdo;

&ldo;我確實沒有從他的話裡聽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同樣的，我也沒有聽到你說了什麼正中要害的話。&rdo;麥克無奈地說，&ldo;我只看到你們把對方當成發洩球一樣扔來扔去。&rdo;

艾倫認真想了想：&ldo;這個比喻真不錯，要是真的能把他扔到牆上去就好了。&rdo;

他說話語調輕快，比來的時候還要高興。麥克覺得現在露比應該也一樣高興，他們就像打了一場枕頭仗一樣，發洩得又輕鬆又愉快，還不傷感情。

&ldo;你們相處的方式真有意思，記得以前頭一次看到你們吵架，我還以為你們馬上要拔出槍來對幹一場。&rdo;

&ldo;這不可能，露比討厭槍。他覺得槍這種東西壓根就不該存在世上，自從有了槍，用腦子的人就少了。&rdo;

&ldo;怎麼會，他可是槍店的幕後老闆，而且還包攬了一大筆地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