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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麼剛好有我的號碼?你該不會特意為我準備的吧。」徐牧在全身鏡前左右照。
蔣以覺走上去,從後面抱住徐牧,聲音低得好似昨晚:「是啊。」
「你又幹什麼!我才剛換上乾淨的短褲!」
「還有很多條可以讓你換,你今天,應該站得住了吧?」
蔣凝宥今天要來拿課本。
來到蔣以覺房門前,手第三次停在門把上。
「rde!」蔣凝宥用法文罵了聲髒話,揉揉頭髮走了。
男人都是狗。她再次在心裡這麼罵蔣以覺。
第20章 出行
蔣凝宥很慶幸他大哥沒有連著一個禮拜都陷在溫柔鄉裡,在她那門課結課的前一天,她終於拿回了課本。
她沒有在蔣以覺房間內看見那個讓他淪陷到沒節制的人,只是見到蔣以覺脖子上有個紅印,心想蔣以覺的口味不見得清淡。
她故意問:「你脖子被蚊子咬了?」
蔣以覺碰了一下脖子上的紅印,冷淡道:「跟你有關係嗎?」
蔣凝宥想起那天才和他吵過架,他們現在還沒和好。
她冷哼一聲拿起桌子上的課本,說:「我只是想提醒你,爸上次讓你去見何小姐,你說你沒時間,現在卻玩這些,要是讓爸爸知道了……」
可能是「玩」那個字眼,刺激到蔣以覺,他對蔣凝宥的態度更加不好:「多管閒事,出去。」
蔣凝宥不是第一次和蔣以覺有過衝突,但蔣以覺還是頭一回對她露出這麼生氣的表情。她不知自己那句話中,是哪個地方惹怒了蔣以覺,沒想深問,拿了課本出去。
男人都是狗。她心裡罵了一句。
徐牧這兩天後面快痛死了。
蔣以覺平時看起來溫柔,一到床上簡直不像個人。雖然前面的步驟做得很充足,可當蔣以覺進入時,徐牧仍是感受到了窄孔被巨大的物體強行撐開的痛。
那幾次,蔣以覺在他身體裡的進出,衝撞,全跟沒有節制似的,好像要把他活生生刺破。前兩次還算溫柔些,後面幾次兇猛得徐牧差點叫到背過氣。
在蔣以覺身下,徐牧感覺自己像張薄紙。以前聽說男人可以直接用後面登上雲巔,他好奇過。那兩天蔣以覺讓他直接親身體驗了這種感覺,他好幾次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張床上。現在回味起來,真是一種徘徊在天堂與地獄間的致命快感。
上課時,以前必定大咧咧坐椅子上岔開雙腿的徐牧,如今坐姿忸怩得像個姑娘。椅子不敢坐滿,就坐三分之一,坐好了不敢亂動。
他的坐姿終究引來那三個非人朋友的嘲笑。
三人開「賭局」開得不亦樂乎,韓遠玉憋笑問他:「喂,老徐,你有沒有反攻回去?」
徐牧不想理他們。他不僅沒有反攻,還被幹射了很多次。這種事,說出來丟人。
上課鈴聲打響,齊洺桓來了。
齊洺桓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辛流光有沒有在睡覺。
嘗試用各種不入流方法上課偷睡的辛流光,在被齊洺桓多次抓起罰站後,終於舉旗投降,不再任性。
見今日辛流光精神尚好,齊洺桓露出還算滿意的表情。
上課前,齊洺桓先通知了班上同學一件事:「我們的課程還剩兩周。兩周時間繼續學習理論,對你們來說太過乏味。你們對這門課的吸收程度會大大降低。我向來喜歡理論與實踐合一的教學方式,所以,我向學校上報,接下去兩周的時間,外出考察。一切費用,由我負責。」
訊息一出,班上的同學都興奮得炸開鍋。第二興奮的是可以出去玩,第一興奮的是一切費用由這位班主任負責。
「我只有一個要求。」齊洺桓補充道,「這次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