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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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人員很多,數十個專案有一百來人,比賽預定三天。一級一輪,第一天比五級,第二天四級,第三天半天決賽。每級結束休息半小時統計,人一批批刷下,越到後面人越少。
場地很大,劃分成數十項,被活動的隔音牆板隔開,每個隔音通道盡頭是小舞臺,上面安裝了監控裝置。一批保安在通道間來回走動,維持秩序。
比賽宣佈開始,人流聚集,幾個熱門選項都被擠爆了,主辦方臨時調控,根據冷熱程度相應增減裁判。
侯庭雍坐在監控室嗑核桃看戲,他老哥總愛給他買這種堅果,說是看長相就知道補腦,他開始還生氣,這年復一年的鄙視下來,終於練成無敵神功:死豬不怕開水燙大法,心法只有一句:
#只要臉皮厚,面癱磨成瘋。#
一道道比賽欄有點像春運場景,只不過有的人滿為患,有的冷冷清清,甚至無人問津。
無人問津的就是一些外國特色樂器類。
他正哀嘆著“難道賣不掉的壓箱底連比賽都沒人要”時,就見一個小孩走了過去。
螢幕裡,原本坐姿懶散嘲笑同事的監考官直起身子,那孩子拿起樂器彈了一會兒,監考人員就一臉讚歎地記下賽號,蓋章。監控隔得太遠,看不出是晉級章還是淘汰章,只看到那孩子走出西塔琴區,走向胡不思,下來手鼓,下來馬頭琴,前面都暢通無阻,只在馬頭琴撞到一個內蒙的兄弟,多人比賽。
比賽人數眾多,分為十人一批,監考官耳聽八方,凡是走音跳音等任何漏洞立刻淘汰,往往一首曲目下來,能站到最後的只有幾個。
馬頭琴三個人全部透過,新疆手鼓照樣無人,從手風琴開始,剩下三項競爭的人都開始增多,等到所有選項比完,付丞雪拿出兩張單賽卡。
八絃琴順利透過,小提琴也站到了最後。
坐在弟弟後面的侯庭軍探頭看了會兒,贊句:“……聰明的選擇,看來你的龍珠卡保不住了。”
“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侯庭雍緊盯著螢幕不放,終於對著那身衣服恍然大悟。
“啊,是那個適合狂草的若干君,我就說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他報名那天穿過一樣的衣服。”
付丞雪最先填完章,走向等候區。
那裡已經有人,不少失敗者正扎堆聊天,看見男孩走來,兜裡揣了三張卡,其中一張還是龍珠卡,有些意外小孩的膽量,因為看不到背面滿滿的黃章,也沒放太多心思。
其中一人撇嘴調侃:
“現在的孩子還真不自量力裡,年紀還沒有選填的樂器多,就浮躁得厲害。剛我還遇見一男孩拿著龍珠卡,那姿態傲慢得很,插隊插得理直氣壯,我看指不定有多少紅章等著他。”
紅綠黃三章,淘汰、過級、通級,冠軍是黃色皇冠章。
曹文清的選項多是熱門項,過很久才比完,視線在人群裡搜尋半天找到付丞雪,眼睛一亮,蹭蹭蹭跑了過來,“我全過了,你怎麼樣?”
付丞雪掏出三卡都是紅章,曹文清笑呵呵地看完。
“就說咱倆能做朋友吧!”都一樣有才。
旁邊幾個少年看了過來,就有那個說他自不量力的,曹文清兇巴巴地瞪過去,回頭衝付丞雪氣哄哄地說:“你沒見那個四眼田雞有多討厭,我等好久才排到前面,中途尿急上了個廁所,回來位置就被那傢伙佔了,仗著長得老了不起啊,看等會兒不讓我舅收拾他!”
付丞雪搖搖頭,懶得搭腔。
等了兩個小時,所有參賽樂器才比完一級,中場休息可以出廳。
曹文清一邊拽著付丞雪出去,一邊喋喋不休:“你吃過飯沒?折騰這麼久我都餓了!咱們一起吃唄,讓我小舅請客。到時專揀貴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