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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可蔓顫巍巍的閉了眼,卻覺得他指尖如春風化雨般在她的印堂間柔柔一觸:
“你怎麼了?蔓兒,可有不適?我適才一時性急,沒有弄冷你吧?”
藍可蔓的嘴角終於吸入了空氣,她羞羞的朝著椅子的內裡挪去,一邊用手指著旁邊的雕花座椅說道:
“你快起來吧,坐那裡,我們說說話,可好?”
聲音似蚊吶,語氣似呢喃,凌星月聽完又怔了一下,方站起身來在幾桌另一旁的椅上坐了。
伸手入懷,拿出那朵藍可蔓指尖輕撫過的雪蓮花,遞到了藍可蔓的手上。
藍可蔓一見就差點驚撥出來,急急的嗔怪道:
“你怎麼把它採下來了,好可惜呀,那它豈不是很快就死掉了?!”
凌星月眉眼不覺攜了一絲笑:
“我已經用靈力為它助命了,它不僅不會死掉,還會活的比它在花盆裡面的時候長一些呢!”
藍可蔓方才把心放下來,站起身把那花插入一琉璃翠瓶之中,再回來時,手裡拿了自己常穿的羔羊絨帶帽兜披風來,遞給了凌星月,示意然給他穿上,別再耗費自己的靈力了。
其實,凌星月只要不和藍可蔓在一起,或者只要不和藍可蔓又關係的事情,就連他自己,也是基本上不會輕易耗費自己的靈力來做什麼事情的,因為對於靈貓一族,靈力是比它生命甚至都要珍貴的東西,因為靈力預示這靈族的一切。
可是隻要事情設涉及藍可蔓,凌星月就似乎沒有了任何規則和限制,隨時隨地,只要藍可蔓需要,馬上就會拿出來使用,就和流水似的不予在意。
凌星月溫暖的一笑,接著藍可蔓遞過來的披風,卻並不穿上,只是狡黠的站起來身來,只把那披風復又向藍可蔓手上一放,然後就低頭滿目赤忱的望著她,等著她親自給他披上。
藍可蔓臉容青豔絕倫,現下雖緋紅滿頰,但是卻仍難掩眉宇間的風流儀態,白霧般的月光灑落在她微微蹙起的眉尖上,看看讓人難以逼視。
凌星月心裡喟然嘆息了一聲:
“蔓兒,不知我給了你的這些靈貓魔血,與你是福是禍!雖然你變的更加美麗萬方,甚至讓人無法逼視,可是在我心裡,你一如竹林旁陪伴著我的那個你,同樣美麗。”
藍可蔓無法,她總是面對凌星月的任意妄為無法拒絕,只得顫顫的深處雙臂浩腕,環過凌星月的脖頸,又細心的替他撫去滿背的墨玉髮絲,方細心的替他繫上那溫暖披風。
這時,凌星月突然把嘴唇靠上藍可蔓的耳朵說了一句:
“這衣服上都是蔓兒的味道,我甚是喜歡呢!”
藍可蔓頰上頓時更加炎熱難當,試圖以手當扇扇去臉上燥熱,卻又在凌星月毫釐畢現的漾漾春水目注視下斂了睫毛垂下頭,兩腮益發的熱起來,燙的幾乎連那耳邊空氣都熱騰騰起來。
凌星月伸手摸了摸藍可蔓的臉頰,像給貓兒順毛一般,指尖下滑慢慢抬起藍可蔓的下巴:
“我最喜歡你這害羞的模樣,莫要低頭,給我看看可好?”
藍可蔓臉色早已滾燙羞紅,自是不肯的,垂下半眸,微見窗外半月月光疏朗,透過窗隙,冷玉潤潤的照拂著地面一隅。
突然藍可蔓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略微嗔怒的面向著凌星月驚訝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臥房在這個屋帳?!還有你怎麼知道我房裡現下沒有別人?你怎麼知道我尚未入眠?難道……難道你在跟蹤我?還進入我家裡來監視我?”
凌星月也心裡驀然一驚,面上微微一頓,眉宇雖然故作淡然之狀,趁著月色柔暗不明,沒有被藍可蔓所察覺到他心裡正迅速旋轉的解釋之語,可是那指尖卻輕輕一動,染上一抹未乾的桌邊茶漬亦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