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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遮住月亮, 郊外的風吹著溫柔的口哨, 他們坐在車裡,靜靜的擁抱。
迷迷糊糊間不知說了多少話, 謝汀腦袋鑽進應辭許懷裡, 將他前襟染濕又捂幹。
終於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她呼吸裡還混著烈酒的味道,同她身上那股甜甜的氣息糾纏,熏熏然地他也要醉倒了。
「汀汀, 」他輕聲喚, 「崽崽?」
謝汀呼吸綿長, 雙手仍緊抱著他,只在鼻腔裡輕輕哼了一聲。
困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應辭許輕輕笑了下,給周平去了電話。
凌晨時分,開回去也要兩個多小時, 不想讓她顛簸,便讓周平在附近隨便找個酒店, 先湊合一晚。
郊區條件不太好, 最好的房間也小的可憐, 應辭許抱著謝汀, 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床軟的過分,謝汀脊背陷進去, 朦朧中察覺他要走, 心裡一急, 忙雙手雙腳地蹭了上去, 哼哼唧唧地摟著他不放。
「不準走……」她含含糊糊地醉話夢話一股腦往外倒, 「應辭許,嗚嗚嗚你不要我了……你這個拔吊無情的渣男……」
應辭許:「……」
又是一句猝不及防的靈魂拷問,天知道他不過是想弓腰幫她脫鞋。
黑暗裡,小酒鬼還不甚清醒,可喝醉的人力氣卻出奇的大,她伸手胡亂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把他往下一拽,只聽「咚」地一聲——
重重的一聲響,嗡鳴著迴蕩在小小的房間裡。
謝汀腦子一懵,閉著眼哼唧:「應辭許,誰家半夜放鞭炮呀……」
應辭許:「……」
他咬著後槽牙,額角青筋直跳。
他被她拽的猝不及防往前一栽,腦門直直撞上木質床頭的稜角處,痛的他眼前直發黑。
放鞭炮?!!他腦門差點開花了好不好?!
他捂著頭倒在床上,偏頭看身側的謝汀,呼嚕嚕睡得像只小豬,他氣的把她往身前一帶,一口咬上她的下巴。
謝汀覺得癢,下意識哼唧起來,應辭許又用了兩分力,謝汀又嬌裡嬌氣地癟著嘴,要哭不哭地:「應辭許……應辭許,有狗追著咬我……」
應辭許:「…………」
他偏頭重重咬住了她嘴唇。
下一秒,謝汀又軟又甜的小舌頭自動自發地纏了上來,從他唇瓣上舔過,直直勾纏上他的舌頭,嘴唇緊緊貼上他,熱烈地吻了上來。
她呼吸熱熱的,帶著甜味和酒味,充盈在他口腔裡,一邊親他,還一邊凡客為主地要往他身上爬。
應辭許心裡那點火氣早被她磨平了,眸底漾起淺笑,從善如流地翻了個身,平躺下去,謝汀就摸索著跨坐到了他身上,一雙軟綿綿的手不停地作亂,弄的他心裡頭燥火一陣陣往上湧。
他今天穿的休閒t,謝汀下意識拽他衣襟,可死活拽不開,整個人急的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纏著聲音求他:「應辭許,應辭許……」
應辭許銜著她的唇舌,貼著她耳廓含含糊糊地說話,聲音低沉曖昧:「崽崽,你可別後悔。」
謝汀睫毛輕顫,氣的咬他舌尖,聲音黏糊糊的:「你快點呀……」
「操!」他低罵。
而後,應辭許眸色一寸寸深,如同深潭古井,掀起縱情的浪潮。
兜頭將她淹沒。
……
謝汀是被痛醒的。
太陽穴一陣鑽心的疼,電鑽滋滋冒著火星扎進去一般,她眼前一陣黑,緩過這一陣,她微微動了下身子。
謝汀:「…………」
發生什麼了?老孃的腰要斷了!!!
她僵著身子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