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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亞捂著嘴笑。
湯姆伸出手,說:“打哪兒都行,就是別在打心了。”
我也伸出手,交了來到惡魔小隊的第一個朋友。
趙綴空笑了笑,轉身回房間。艾米亞朝我們揮揮手,也進去了。
湯姆指著其中一間說:“那是我的房間,有沒有興趣住我隔壁呢?”
我搖搖頭,笑著說:“慢走。”
楚軒也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亦步亦趨地跟上,楚軒開啟門後,轉過身看我,說:“有事?”
我靠在門上:“老實說,我死了你會更開心吧?”
“你確實是一個不安定因素,但是你的實力能夠彌補這一點,多了你,惡魔小隊等於多一個醫護人員和一個戰鬥人員。”楚軒說。
我面無表情:“給我帶上手錶的時候,你有多少把握。”
楚軒也面無表情:“一成都沒有。”
我哼了聲:“我運氣還真好。”
楚軒說:“我下次會把運氣也加進計算中。”
“計算狂。”我說。
楚軒扯了扯麵部肌肉,露出所謂的“笑容”,說:“彼此,彼此。”
我轉身離開。
路漫漫其修遠兮。
生化團撲 揍鄭吒
我時常會想起鄭吒,我的鄭吒。
我像對待小孩子一樣摸他的頭他會很鬱悶。
擰他耳朵他就齜牙咧嘴的衝我笑。
指點他修煉內力和血族能力時他會很認真的看著我。
幫他治癒傷勢後他會開心地撲向我,然後被我踹開,卻依然開心的笑著。
在森林中修行,在主神空間切磋,在恐怖片中比肩戰鬥。
我們認識了三百六十七天,在一起生活了三百六十五天。
不多不少,剛好一年。
不算太長的時間,但足夠我記下他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次情緒波動。
中洲隊的鄭吒,和惡魔隊的鄭吒,對於我來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正如惡魔隊的鄭吒所說:我的麗兒已經死了。
同樣,我的鄭吒也不是他。
惡魔小隊的作息很規律,第二天早上,眾人聚集在主神廣場上。
幾張沙發,一個長桌,佈置的簡單,像一個小會議室。
楚軒說:“……如我所說,除了解開基因鎖的修復,其它都可以找蘿麗治療。”
鄭吒嗤笑:“我們惡魔小隊會在乎那一點獎勵點數?”
“……好吧,在恐怖片中受傷了可以找蘿麗治療。”楚軒淡淡看了鄭吒一眼。
鄭吒:“呵呵,以我血族親王血統的恢復力,只要心臟和大腦不受損,什麼傷勢不能恢復!?”
“……好吧,除了隊長之外,其餘人受傷了都可以找蘿麗治療。”楚軒說。
鄭吒猛地跳起來,提著楚軒的領子,說:“楚軒,你是什麼意思!?別人能找她治,我就不能?”
楚軒面無表情:“好吧,只要大家願意都可以找蘿麗治療。”
我扯了扯嘴角,真是個無理取鬧的隊長,我家鄭吒比他可愛多了。
鄭吒繼續找碴:“惡魔小隊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醫護人員。我們哪次受過重傷了?”
楚軒說:“受重傷的基本都死了吧。”
鄭吒黑著臉說:“力量太弱,死有餘辜,惡魔小隊不需要弱者。”
好吧,公然質疑我的能力了。
“如果不需要我的治癒術的話,隊長希望我做什麼呢?”我微笑著說。
鄭吒斜眼瞟了我一眼,這是他今天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基因鎖只解了第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