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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8日,《周保中給李福林的信》中說,看了會議決議案,認為&ldo;問題是極嚴重&rdo;,&ldo;目前必須先和你接見會談一切。趙軍長同志若不能南來,張壽籛或馮同志務必南來先和我會見,是最緊要迫切&rdo;。
吉東特委和中央駐東北代表是怎麼回事,周保中當然明瞭了,北滿臨時省委一概予以否認,問題當然就嚴重了。而且,吉東、北滿長期各自為戰,領導人難得見面,難免也有誤會。還有,中央代表團決定撤銷滿洲省委後,組建了哈爾濱特委,珠河中心縣委與哈爾濱特委取得了聯絡,而吉東對此一無所知。像北滿不明白吉東哪來的&ldo;中央駐東北代表&rdo;一樣,怎麼又冒出個&ldo;哈特&rdo;呀?吉東方面也是疑竇頓生。
1937年1月24日,《周保中給馮同志並轉趙尚志的信》中說:
一切嚴重趨勢的基因,在於北滿黨和三軍對中央路線的分歧和懷疑,時間延長一天,影響與目前更緊張鬥爭形勢的遊擊運動的潛伏危險性加大一天。
然而我們終於相信北滿黨和三軍同志是布林塞維克的黨,是中共中央總路線的英勇執行者,是東北抗日救國遊擊運動中的支柱。所謂路線分歧,實際上不過工作中的執行方式的某些差別,並且有許多所謂的路線分歧問題,實出於誤會與聯絡交通的隔絕所發生,但是若再延長下去,那末真正就有形成路線分歧的危險。
25日,《&ldo;誦&rdo;(於化南,吉東特委委員、中央駐東北代表的聯絡員‐‐筆者)給馮同志、趙軍長的信》中說:
我在牡丹江與李福林同志會見,談話的結果,才詳細知道你們與中央斷絕了直接相互的聯絡一年之久。同時,讀了北滿臨時省委決議案內著重提出組織紊亂、路線分歧等字樣,我們這都沒有什麼,不過是你們和中央關係隔閡,有些疑點,無處去質問。同時,國際第七次代表大會的決議案及關於統一戰線新材料,你們沒有得到,路線之運用,還墨守舊規這兩點而已。
儘管有誤會,這時都是實事求是的,態度也挺平和。
書信往來是一種交流、溝通,但有些話是當面才能談得開的。書信有侷限不說,有時片言隻語,還可能加深誤會。可是,率軍遠徵的趙尚志不可能南來,張壽籛、馮仲雲與周保中也相隔幾百里。周保中與於化南北上去見趙尚志、馮仲雲,也因同樣的原因,吉東那邊一攤子事也不能耽擱太久,而不得不中途返回,&ldo;緊要迫切&rdo;的會見也就難以實現。
接下來的書信往來,就成了筆墨官司。
2月12日,於化南以&ldo;站在吉東黨資格&rdo;,致信北滿臨時省委和3軍、6軍領導,比較系統地批評了珠湯聯席會議決議草案中的一些問題,&ldo;如果認為王、康是右傾,那麼國際和中共中央也是右傾的,這樣能說得通嗎?&rdo;指出北滿黨軍是&ldo;曲解王康信內儲存實力避免幹部犧牲為退守策略&rdo;。
3月2日,即冰趟子大捷的前5天,《&tis;&tis;&tis;(筆者將姓名隱去)給珠河、湯原中心縣委轉北滿臨時省委的意見書》中,認為聯席會議&ldo;毫無根據在組織上否認中央駐東北代表來信是錯誤的&rdo;,&ldo;實際上組織關係並不混亂,是你們自己小資產階級神經過敏無端生疑&rdo;,&ldo;我堅決要北滿臨時委員會徹底猛醒&rdo;。
不久,北滿臨時省委接到共產國際七次代表大會檔案。這回不用猜謎了,馮仲雲等人感到批評&ldo;王康信&rdo;在組織原則上是站不住腳的,開始轉變態度。但仍堅持認為&ldo;吉特信&rdo;、&ldo;中代信&rdo;&